但他在自作多情,谢慎行直到睡觉也没再动他,临睡前端杯鲜奶给他喝,接过杯子立在床边彬彬有礼问:“可以睡这儿吗?”
梁楚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是谢慎行吗?
梁楚犹豫几秒,试探说:“不、不可以?”
谢慎行沉吟片刻,还是躺下来:“没别房间,您将就下。”
梁楚心里哼声,早知道会这样,请问他意见,然后又不听他,那你干嘛问。
梁楚随便点点头,他不在乎吃什,就想着早吃早睡,谢慎行疲劳过度,脸色真好难看,他需要休息。
定好菜目,谢慎行没怎动,侧头看他,放轻声音诱哄:“要不要旁观?”
男人幼稚威胁:“不然会放洋葱哦。”
梁楚很乖点头,他不喜欢吃洋葱。谢慎行笑,又想亲他,等到凑过来又顿住,苦涩摇头,领着他进厨房。
别墅里食材丰富,谢慎行拿出许多材料,看起来要做那种特别复杂炖很长时间肉粥,梁楚忙让他省,随便吃点就可以。
会进来,但谢慎行仍然连夜辞退所有佣人,并且是即刻就走。
很快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谢慎行坐他旁边,手虚拢他腰,梁楚趴沙发背上,看着佣人满脸茫然走出大门。
熊猫爬不上来沙发,坐地板上说:“谢慎行唱哪出啊?”
梁楚郁闷地说:“那些人是以前保姆,都怪你,死就是死活就是活,现在叫什事儿啊,以后怎见人?”
他还以为谢慎行是假正经,然而不止是那晚,接下来很长段时间,谢慎行都恪守君子本分,不越雷池步。可他也不上班,话筒撂在桌上,手机关机,与世隔绝,就在家里盯着他。
梁楚感到奇怪,在浴室磨磨蹭蹭照镜子,掐掐脸,拍拍屁股,问熊猫不帅吗?
不然谢慎行怎看他跟看根棒槌似,完全坐怀不乱。
熊猫慢吞吞说:“您本来就不帅。”
梁楚垂头丧气,甚至没心情跟他生气,难道谢慎行憋坏吗,直接变成性冷淡!说起来他提心吊胆好多个晚上,每个晚上都有做好
最后做四菜两汤,甜甜糯米粥,梁楚吃到熟悉味道差点吃出眼泪来,谢慎行没怎动筷子,出神看他,梁楚就给他夹菜,谢慎行很听话,他夹过来菜倒是点不剩吃。
没人伺候,做饭洗碗都得自己来,谢慎行端着碗筷看他,梁楚自觉站起来跟他身后,帮忙把餐具放进洗碗机。家里有保姆,机器用得少,谢慎行也不会使,两人对着头研究会才搞定。
吃饱喝足,该上床睡觉,梁楚忐忑,回到卧室时候把熊猫留在客厅:“今天晚上要加班,你自己玩吧。”
熊猫让他把自己放在茶几上,打开电视,再多弄点吃来:“再见。”
梁楚深呼吸,做好准备,刷好牙趴在床上等着,不管谢慎行要多凶,他就舍命奉陪!
熊猫说:“碍什事,您要怪就怪褚行,褚行是老板,建议投诉他!”
梁楚唉声叹气,现在怎办呢。
等人走干净,谢慎行才让他露脸,问:“想好吃什吗?”
梁楚随口说:“吃火锅。”
谢慎行目光深沉,辛辣刺激不适合他,拒绝他:“明天再吃,现在喝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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