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
看来没有答案他不会罢休,梁楚想想,说:“说不清楚……不过你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去哪里也不要紧,要紧是……那什,心在你这里,那就走不远,早晚会回来,嗯,而且跟你保证,以后就算天大事,也会和你起。”
男人微怔,脸有些红,别过眼睛看盆栽。梁楚在心里想老子就是幕后大boss。
过会,贺长东才说:“小嘴很甜。”
梁楚说是是,不信话你尝尝,真很甜。
熊猫爪子捂眼,没眼看。
梁楚抽鼻子,眼泪差点就掉下来,这个傻男人是有多好哄。
虽然没有再丢风度修养吼他,贺长东看起来依然兴致缺缺,梁楚坐他腿上,说:“给你讲个笑话吧。”
贺长东继续揉鼻根,不作声。
梁楚自顾自说:“从前有个大将军,大智者,叫楚梁……楚梁将军英雄盖世,手下有百万雄兵,广读圣贤书,所以这样人,说话定很有道理,他说,生气会变丑……而且他错,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贺长东不揉鼻根,让他坐他腿上,扶着他腰看他。
贺长东问他:“哪里对不起你?”
贺长东看着他,也不眨眼睛,梁楚放下零食,确实是他不对,谢慎行尚且有错失,贺长东却是没大错,更没有对不起他,反而是三从四德,千随百顺。说到底,他才是那个谈恋爱谈半就跑渣男。
贺长东疲惫地揉鼻根,缓缓说:“孟冬冬,你没把放在眼里。”
这个罪名就太大。梁楚看着贺长东,沉默蔓延,梁楚突然问:“几点?”
贺长东抬手看表:“八点十分,你想做什?”
贺长东毫不客气吻住他,这个吻来凶猛炙热,梁楚坐在他腰腹上,屁股下面有东西精神奕奕撑着他。两年没开荤,个吻就让男人难以控制,火星燎原,贺长东托着他臀部站起来,往卧室方向走,把他扔到床上压在身下,贺长东啄吻他嘴巴,哑声问:“受委屈吗?”
梁楚整个被罩在身下,成年男人体重压得他只能小口呼吸,梁楚摇头。
贺长东神色温柔些,继续问:“让人欺负吗?”
梁楚笑,说:“没有。”
贺长东端量他颜色,分析他是否说谎,片刻后又开始亲他。
“冬冬。”
梁楚点头表示听着呢。
贺长东往他嘴里塞片蜜汁肉脯:“你对有什意见,你跟说!不能全让猜,能半点不落全猜到吗?总有力不能及时候,你不能不跟商量,不声不响跑是怎回事,你嫌死慢是不是?”
梁楚觉得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也不敢吃肉脯,就在嘴里含着,乖乖地答:“记住。”
贺长东还算满意,又问他:“两年,到底跑哪儿去?”
梁楚脸正经,夸奖他:“你这个表,走得真准!”
贺长东表情未变,他长得高大硬朗,有副很宽厚肩膀,顶天立地遮风挡雨。
梁楚看他会,直起身来,茶几离沙发不远,梁楚膝行过去,身体往前扑,贺长东下意识接住他,梁楚抱着他脖子:“这样呢。”
贺长东没防备他会这样,僵住。
“有那好打发吗?”贺长东拥住他,闷闷说:“再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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