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说话,梁楚脚尖抵着门槛看他,率
这夜是短暂夜。
梁楚被簌簌风声吵醒,他睁开眼睛,眼前都是枯树杂草,撑起身体张望,面前两座石狮,中间拱着两扇巍峨气派朱漆大门,视线往上移,上面吊着两盏红灯笼。
梁楚团在地上发愣,熊猫爬到他身上,说:“这是最后个世界。”
梁楚迟钝地点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表示知道。
他们走很远路,终于来到尽头。
何止只有挂心思念,还有满腔不放心,生怕他在他看不到地方,受委屈哭泣,而他非但不能帮他讨回公道,甚至不会知情,这才是最让他不安愧疚地方。
两年来第次,抛他两年,他会让他知道下场。贺长东粗鲁侵犯,肆意放纵,汗水滴在他身上,把他灌个满,床单则被他自己液体弄到黏腻濡湿,梁楚两腿颤颤,别说求饶,他连哭力气都没有,不时会痉挛下,直到失去所有意识,是上天赐予解脱。
那以后几天梁楚都下不来床,腰酸腿软,两条腿哆哆嗦嗦合不拢,别说走路,他连躺着都难受。把人折腾成这样,贺长东照顾细致周到,却没有半点内疚,声音喑哑说他:“想很多方法,等你回来怎收拾你,算你识相,没让白想,日子还长着呢。”
梁楚开始认真思考要不然同归于尽算。
哄贺长东高兴办法很简单,陪着他,看着他,跟他说话,当养只大型宠物。不愧是脉同宗,有相当长段时间,贺长东走谢慎行老路,像条大型犬似刻也离不开他,梁楚就让他跟着,时不时让他亲下,算是喂狗粮,这样贺长东就能安分会。
梁楚从地上爬起来,心情愉快,他把谢慎行哄得很好,把贺长东哄得很好,他们是傅则生部分。傅则生定愿意跟他回家。
地上有绿草红花,随风摇曳生机勃勃,梁楚随手摘把野花,熊猫摘几根野草,花花草草齐全,绑成束鲜花,梁楚捧着走出去,脚步轻快,他很高兴,甚至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傅则生。
这会儿旭日东升,房门推就开,人熊穿过桃花朵朵前院,踩着阳光来到正堂,正堂没人,梁楚也不着急,哼着歌挨个房间找,最后在书房找到傅则生。
晨光轻轻巧巧洒满屋,男人执手倒茶,到底久经沙场,看到他时也很平静。
梁楚咂咂嘴,觉着不对味,按他想象傅则生该喜不自胜乐不可支笑成羊癫疯,像初次约会少女望眼欲穿地等他。不过也没关系。
谢慎行毛病是心结,贺长东毛病是安全感。
过年多,又是秋冬季节,梁楚躺床上捧着ipad看电影,贺长东把他吃半零食拿走,抱他在怀里块看,边揉他吃撑还在吃肚子。梁楚抗议,悄悄拿他心爱奶酪,贺长东捉住他手:“再吃牙齿坏掉!”
梁楚抽回手,侧头看他,贺长东看着电影画面,并没有发现他在注视他。
这是贺长东爱他样子,也是傅则生爱他样子。
梁楚笑着想吻他脸,谁知在他即将碰上去时候,贺长东猛地转过头,眼里有笑意,梁楚投怀送抱碰到他嘴唇。贺长东反吻过来,舔他鼻尖:“偷袭呀?被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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