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包拯回答。
展昭皱眉。
公孙问,“没有目击者?”
“案发时候是早晨。”包拯道,“个晨跑老人目睹全过程,他是唯目击证人。”
“就是这个人?”展昭看资料上照片,随后皱眉,“老头有精神病史啊?”
公孙“噌”地就从沙发上弹起来,搓胳膊,“起鸡皮疙瘩!”
展昭眨眨眼,这时,“叮”声电梯门打开。
众人回头,就见来不是白玉堂他们,而是包拯。
“还没回来?”包拯拿着个文件夹进来看眼,皱眉。
展昭盯着那个文件袋,“包局,有案子啊?”
公孙道,“那地方太远,这鬼天气,你大哥禁止出门。”
“多远?”展昭眯眼,“你大哥禁止出门”这句明显秀恩爱。
“在植物园北边,开车起码两个半小时。”公孙边说,边伸手拿白驰桌上包薯片来吃。
展昭微微挑挑眉,上下打量着公孙举动,随后笑。
公孙嚼着薯片看展昭,“干嘛笑那阴险?你没事儿别老学赵爵那表情。”
五月,天气没有转暖,反而是连着下起雨。潮闷环境让人没什干劲,好容易到周五,雨不见小,还刮起大风。
SCI办公室里空荡荡,只有桌边敲键盘蒋平,以及沙发上看着本砖头那厚书展昭。
今天是警局常规测试日子,需要出外勤众人都去靶场接受射击考核。蒋平作为个标准技术宅,向来不需要武器,而展昭则是被包拯勒令禁止接近靶场,对此展昭十分不满。
安静走廊上传来隔壁法医师开门声音,公孙边打电话,边走过来。
进SCI办公室前,就听到公孙略无奈地说句,“还是不去吧。”
包拯点头。
包局将资料交给他,道,“案子倒是没有,不过有些专业问题想问你。”
展昭接文件,打开,就见是份精神鉴定报告。
展昭有些不解地看包局。
包拯道,“前几天发生起谋杀案,在海滨公园里,个女人被杀。”
“因为什被杀?”展昭问。
展昭索性合上书,“你为尸体飞去地球另边都愿意,没理由两个半小时车程和风大雨大就把你难倒,大哥更加不会限制你出行,你个电话别说刮风下雨,下刀子他都给你送到指定地点去……”
公孙继续嚼薯片。
“嗯。”展昭双漂亮眼睛又看他良久,开口,“看来问题不是出在骨器上,而是这大风天,还有植物园。”
“咳咳。”公孙被薯片卡主,边捶胸口边拿桌上茶杯,“你再这神棍下去迟早被人灭口。”
展昭挑眉,开始搜索自己脑袋里储存信息,“十年前植物园出过个案子,那时候是八月份,那年台风很厉害,跟那个案子有关系?”
展昭视线从厚厚书本上移开,望向门口。
公孙收电话抬头,见展昭好奇地看自己,就道,“宋佳佳打来,她现在在家私人鉴定中心工作,最近在帮个藏家鉴定批骨器。”
“骨器是什?”展昭好奇。
“就是用骨头做器皿。”公孙道,“她想帮忙鉴定下。”
“你竟然不去?”展昭惊讶,“你不是最爱骨头和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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