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没去看过他
？”展昭突然问。
“当然去
。”包拯摇摇头，“赵爵对周晨非常感兴趣，去看他好几次，还做些记录，至于具体聊什
也不知道，只是赵爵当时让找周晨
父亲在哪儿。”
“对啊。”众人都问，“他亲妈死，那他亲爹哪儿去？”
“他爸爸叫周安明。”包拯说到这里，看看眼前展昭，停顿
下。
其他人犹豫会儿，也都点点头，准备接受展昭吐槽。
可谁知展昭也点头，“确有那点鬼上身意思。”
包拯伸手摸摸后脖颈子，展昭突然指着他乐，“是不是你那时候也说是鬼上身，然后被赵爵嘲笑？”
包局尴尬，摆摆手，“唉，说正经。”
“那之后是怎发展？”白玉堂作为唯正经人，把话题又拉回到案子上。
要知道，周晨以前直都是吊车尾，连全校前百都没进过。而且考试这种东西也做不得假，你如果平时只能考五六十，怎可能突然就考百呢？”
展昭这会儿都凑到包拯跟前，眯着眼问他，“会不会死那个是周晨，活着那个才是周光？周光智力感觉更符合凶手条件！”
包拯刚想开口说“当时赵爵也这问”，但又觉得展昭眯着眼样子不像赵爵倒像鲁班……
忍忍笑，包局摇摇头，“周晨妈妈说，周晨因为好动调皮，小时候烧伤过，左胳膊上有个很大烧伤疤痕，周光却没有，他活下来这个儿子胳膊上，是有疤。也查看，看就是许多年前烧伤留下来痕迹，根本不可能作假。”
展昭摸着下巴，犹豫下，“人格分裂？”
“当时正巧，S市出很轰动凶杀案，所以警力都被调配去查那桩案子，这边案子因为没有周光是被杀死证据，只能当意外事故结案。可没过几天，悲剧就发生。”包拯说着，还挺自责，“其实当时赵爵有警告，说周晨有些奇怪，要注意这个小孩子……也是疏忽。”
“之后短短三天内，当时水库里周晨之外几个学生全部死亡，而且都是被谋杀。”包拯叹口气，“从案发现场留下鞋印、指纹、包括目击证人，都指向凶手是周晨。们到他家抓人时候，他正好杀死他妈，当时那地血啊，他哪里还像个学生，活脱脱个变态杀人狂。”
“所以后来周晨被鉴定为重症精神病患者？”白玉堂问。
包拯点头，“他被关进特殊监狱，当时问他，究竟他是周晨还是周光，他只是朝笑笑，那笑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是种……”
包拯似乎是努力在搜索形容词，“怎说呢……像是那种阴谋得逞坏人笑容，总之看得人特别生气！”
“也可能哦。”白弛也说，“影视剧里不是经常有这种情节，可能弟弟死，哥哥因为内疚，所以产生弟弟人格……”
白弛没说完，展昭脸上就出现那点嫌弃，“那些都是编剧瞎编，人格分裂大多数情况是在自己受到侵害时候才会产生出来，而且人格是慢慢形成，也没说分就分，”
这时，赵虎默默伸手，表示他有个不成熟想法……
众人都看他。
虎子“啧”声，“听着不像分裂，倒像是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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