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点点头，“嗯，就算没有王美云，也会有赵美云沈美云
，就连小黑和那两个战斗力那
强家属都中招
，表示大部分人都会中招。只是中招人，并不
定都是王美云而已。但只要中招人越来越多，迟早会出现王美云这样人物。而至于钱富周平这些个，无论他们起作用多重要，实际上他们都是不重要。”
“这句话虽然拗口，但意思却明晰。”白玉堂问，“这些人都是王美云，都是会必然存在，并且导致同个结果意思？”
赵爵微微笑，搭着展昭肩膀说，“你看你看，你家小老虎又能打又聪明。”
展昭点点头表示同意，边继续分析，“所以真正重要不是受画影响参与这次越狱行动人，而是不受影响——苏立？”
赵爵笑笑，“他特殊之处，就在于他有失忆症！这是个非常特殊样本。”
赵爵指指关押钱裕房间,“比如说，有只小老虎……”
白玉堂微微挑眉,展昭也不解——你要说谁？
赵爵望望天，“不要那敏感,
就说真那种小老虎。”
展昭和白玉堂示意他——继续！
“小老虎从刚出生就被放在个羊群里饲养，吃都是人造肉类，那等老虎成年，他知不知道自己是百兽之王呢？”
展昭把赵爵砸醒,叫他起来“干活”。
来到询问室前走廊里，展昭先问赵爵，“你早就发现钱裕有问题？”
赵爵没什兴趣地耸肩,“差不多吧。”
展昭疑惑地看着他——从什时候开始发现问题？
“小黑中招时候。”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他——怎说？
“通常没有记忆人更好控制！”赵爵说，“他什都不记得，那你跟他说什他就会相信什，就像张白纸样，对不对？”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
“反过来也样。”赵爵继续说，“这张纸无论你画多好多完美，第二天依然会恢复成张白纸！”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这思路对头——控制苏立容易
赵爵这个比方,看似跟他说“无法阻止事情发生”好似没什关系，但事实上，聪明如展昭白玉堂，下子就领会其中深意,这确就是那个问题最明确答案。
老虎就算不知道自己是老虎,也改变不它就是老虎事实。只要有个机会让它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羊,那那些羊群,就会下子从它同伴，变成它食物。
“你是说,钱裕被关进精神病院之前，并不知道自己能力。”白玉堂问，“直到进那个病院，他反而搞清楚自己究竟是在食物链哪个位置？”
“食物链哪个位置啊……”赵爵边嘀咕边点头，似乎觉得这个说法非常好。
“他是被关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特殊之处，然后才策划这次逃狱行动？”展昭问。
赵爵句话，倒是把展昭说愣。
虽然不服气,但展昭还是承认这把自己输，有些不爽地看着赵爵——什意思？
赵爵看到展昭表情,笑。
“其实什时候发现并不重要。”赵爵似乎是在安慰展昭，“因为无论是早发现还是晚发现,这件事情发生是无法阻止。”
“无法阻止？”去拿瓶水喝白玉堂出现在两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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