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显示密码正确，可箱子依然开不
。
这个保险箱比王美云那个明显要先进，密码打开之后，只能移开
块面板。这块板下面有个指纹识别器和个钥匙孔，需要指纹和钥匙配合才能打开。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觉得这是个好迹象——也许里面
东西还没被偷走。
两人问张秘书有没有钥匙。
张秘书摇头——没见过钥匙。
展昭和白玉堂此时注意力，却在客厅里张沙发上。
这客厅布局感觉跟王美云家布局有点像，而且地毯好像也有些歪，不知道沙发下面是不是也藏着个保险柜……
白玉堂索性过去搬开沙发，掀开沙发下地毯……就是这
准！地毯下面，有个嵌入地板保险箱。
展昭和白玉堂就有些担心——地毯和沙发也似乎被移动过，会不会里面东西也已经被拿走？
两人都看张秘书。
原本以为董元也找马克凡看过病，但张秘书给出说法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这人是美云在个酒会上介绍给
们认识，叫马克，是个艺术品投资顾问。”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愣，问他，“你确定？”
“嗯。”张秘书点头，“他还来过公司，比较有印象，老板通过他买两幅画。”
“你老板是专业收集艺术品，还是就玩玩？”展昭问。
“挺专业，老板说房产珠宝债券都没有艺术品升值快，所以他有闲钱就爱鼓捣艺术品，家里有很多。”
有事要办。问他什事，他也没说，就是看起来好像挺累，怀疑他这几天都没睡好。”
“他平时住在哪里？”展昭问。
“看忙不忙吧，老板是工作狂，不忙时候回家，忙时候就住公司。“
“他没成家？”展昭问。
张秘书摇摇头，“老板比较能玩，情人肯定有而且不少，但对他来说最重要是事业，最爱是公司。”
展昭摸着下巴，抬头四外观察下，最后径直走向放在墙角展柜上个蓝色花瓶。
拿起花瓶晃晃，里面“咔哒咔哒”声音传来
张秘书无奈摇摇头，显然他也不知道这里藏着个保险柜。
白玉堂看展昭——密码？
展昭想想，刚才张秘书进门时候，就是按密码开锁。
展昭将开门密码输入遍，却显示密码错误。
思考下，展昭又将密码倒过来输遍。
“他从马克凡那里买哪两幅画，你知道？”白玉堂问。
张秘书点头，展昭和白玉堂就跟他起去董元公寓。
董元住是S市内公寓，个上下两层复室，特地装修个很大收藏室，藏各种艺术品。
董元收藏艺术品方式也确非常“功利”感觉就是为倒卖，分门别类也是按照升值空间来。
张秘书翻箱倒柜找找，搔头，“奇怪啊……那两张画呢？”
白玉堂想想，又拿出孙西照片问，“你见过这个人？”
张秘书盯着看会儿，摇摇头，“应该没有，没什印象。”
“那这个精神病院你知道？”展昭给张秘书看精神病研究中心图片。
张秘书也摇头，对于钱裕、苏立他都没有印象，不过等展昭给他看到马克凡照片时，张秘书却说，“这人见过！”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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