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认真听，“哪里反常？”
“金何从草丛里出来
时候，汤星被吓得从椅子上跳
起来。”展昭问当时跟
展昭和白玉堂倒是也觉得这是条线索，金何知道什
才招来杀身之祸？以及，‘新天地’是什？
离开二号棚，众人继续往前走，去监控室。
白玉堂打电话给蒋平，让他调查
下王美云出狱之后行踪，展昭凑过来，插嘴，让他顺便再调查下汤星这个人。
白玉堂挂掉电话，问展昭，“猫儿，你觉得汤星有问题？”
展昭点点头，语出惊人地来句，“
觉得他可能事先知道金何会死。”
要让汤星演男主。王美云和金何在剧组吵过架，吵还挺凶……金何现在是董氏导演，那王美云摇身变成老板，不是对金何不利？还问他，过几天王美云接管董氏是不是会给他穿小鞋。”周乙神秘笑，“你们猜他怎说？”
展昭和白玉堂都催他，别卖关子干警说！
“金何非但不着急，还挺得意样子，说‘穿小鞋？她得拿大爷当菩萨那供着。’金何那小子特自信，当时估计也多喝几罐有点上头，跟说他手里有王美云把柄，王美云奈何不他。他还说，别看王美云神气活现好像多厉害似，其实啊，她笨跟块砖头差不多，能混得风生水起全靠后边有高人指点。”
展昭和白玉堂都问，“他有说那高人是谁？”
周乙摇摇头，“也这问他来着，他没直接说，就说这里头水可深着呢，人家不止是要赚钱那简单！”
众人都起看他——怎说？
“汤星刚才反应特别奇怪。”展昭说，“首先是有意无意地多次强调，金何接电话还没回来，应该是躲起来去恶作剧，还提到躲草丛里喂蚊子……当时四周其实只有香樟树下那处有草丛。另外，刚刚问下金何具体恶作剧方式；化妆师提到他装假手；还有之前那个往女演员酸奶里放牛眼珠，以及，在化妆间里放死老鼠啊……总结下，他偏爱借用道具来恶作剧。据说这些其实都是片场拍摄时候会用到些东西，他随手拿就用来吓唬人。也就是说，金何恶作剧是有东西触发，而且是比较复杂。”
众人都琢磨这个词，“复杂？”
展昭点头，“金何恶作剧级别挺高，有他会精心地策划，然后善用道具。这种恶作剧，跟躲在角落里突然跑出来‘哇’声那种行为其实是不样。”
“当然，这种需要大量数据来支撑，比如说金何总共恶作剧过多少回，多少次是使用道具，多少次是没使用……如果没有实验数据，那切结论都只能是推测，不能成为证据。”展昭接着说，“但看到金何出来时候汤星反应却是严重反常！”
“那是要什？”展昭问。
“呃，那个词儿他怎说来着……”周乙想想，打个响指，“对，他说要去‘新天地’！”
“新天地？”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什玩意儿？
赵虎和马汉听得也是头雾水——哪家商场？
周乙撇撇嘴，“大概就知道这点，也没深究，多事不如少事啊。不过，他刚说完才半天就死，正好王美云还出狱，你们说，是不是很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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