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都像看白痴
样地看着他——从没见过这
嚣张
杀人犯……
“你们再这样
通关失败你们要赔偿损失！”张勇还吓唬上他俩
。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通关？
展昭摸出手机发条信息，叫蒋平和白驰来看眼。
两个小宅男带着其他SCI成员都到监控室去围观。
这个袭击者此时表情，就是在展昭看来，十分标准下班晚高峰被堵路上很烦很生气表情。
白玉堂也在分析这人表情，只是与展昭不同，白玉堂注意不是他烦躁，而是他并不害怕。
这就很奇怪，白玉堂见过杀人犯多，除心里素质特别强变态之外，没有被抓住之后不害怕不绝望，这小子什情况？
“猫儿。”白玉堂忍不住问展昭，“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杀人？”
但问完又摇摇头——这种情况下都不知道自己杀人，那是脑子坏吧……
虽然没有被打伤，但白玉堂对着他面门拳还是够他喝壶，眼睛附近淤青片，正拿着个冰袋冰敷，疼直哼哼。
展昭和白玉堂在玻璃后边观察会儿，都得出个结论——普通。
根据对现场三把武器检查，每把枪都射出过枚以上子弹，死掉高管总共四个，换言之这几个袭击者人均条人命。
这三个从个人经历来看，都是最普通小混混，虽说平时有偷偷摸摸前科，但下子升级成这也恶行犯罪，有些反常！还有就是，枪和装备是哪儿来呢？
另外，展昭从行为上分析这个袭击者，通常杀人犯在被捕之后会有两种常见表现，种是眼神坚定，种则是眼神狡黠。眼神坚定那种通常就是奔着跟对方同归于尽去，已经做好杀人偿命准备。而比较狡黠那种则是想要逃脱罪责，他可能想好几种方法来对付警方……这两种人虽然差异很大，但共同点都是——他们确实知道自己杀人。
白玉堂伸手敲敲桌面，问张勇，“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张勇毕竟是有多次“进宫”经验者，警局各个部门分工不同他自然是知道，像他以前小偷小摸最多民警“招待”他，这回可是SCI。
张勇叹口气，嘴里“啧”声，说，“们又不知
两人稍微交换下意见，决定多问少说，先听听这人怎讲。
打开审讯室门，两人走进去。
这个袭击者叫张勇，今年27岁，前科累累。
展昭和白玉堂走进审讯室坐下，也不说话。
那张勇果然先开口，他样子还挺着急，“你们什时候放走啊？”
而这个袭击者则是很不同，他时不时地注意下墙上挂钟，似乎是很在意时间。而且随着等待时间变久，他又显得很焦躁。
这种表情就跟下班时被堵在路上情况差不多。
展昭曾经分析过堵路时候焦躁情绪，根据他观察，上班路上被堵和下班路上被堵是两种不样焦躁。
上班路上被堵更多情绪是着急，而下班路上被堵更多情绪是愤怒。
这种情绪还能从路上车辆鸣笛声里体会出来。早高峰堵着时候，车辆鸣笛大多是急促连按，类似“嘟嘟！嘟！”。而晚高峰堵着时候，大多是长按，“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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