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靠表演
，真假还是有区别
……”说到这里，展昭又意义不明地发出
个音节，“赵爵这套行为艺术，还有这层意思在
？”
白玉堂和公孙都没听明白。
“如果白烨要找个人，钻到床底下能躲过去？”展昭问。
白玉堂和公孙都想想，“除赵爵大概其他人都有难度……赵爵之前还躲过好阵子，白烨到处找他也没找到，应该也不是头回这干。”
“要能做到，才能骗到。”展昭解释说，“就好比说，如果玉堂拿着个盒子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他做个蛋糕，大家都会相信。相反，如果
从厨房里捧着个盒子出来，说做个蛋糕，基本没人会相信。”
公孙不满，“来这招？”
边说，边瞄展昭，“有空分他！让赵爵来也行！”
展昭觉得是个办法，问那边赵爵去不去白氏。
赵爵说吃完早饭就过去。
挂电话，这边继续分析，公孙好奇，“劳师动众为引出谁呢？苏飞飞?”
这小孩儿究竟是不是七代，至少得等他长大懂事吧。”展昭拿起手机又拨通赵爵电话。
这回倒是通。
电话那头，起床赵爵正吃早饭呢，“喵崽。”
“你发现什？”展昭问。
赵爵将手机里昨天收到数据发给展昭，“之前取份小玉米血液样本给傅颖，分析之后，这只是个普通，有先天性心脏病小朋友而已。”
白玉堂和公孙都皱眉，“难道说，苏飞飞有人格分裂能力？”
“看当年组织留下来些实验计划，人格分裂曾经是条思路。”展昭伸手指指脑袋，“们大脑有很多未开发功能，是有些是要在特殊情况下才会被使用，大部分人辈子都使用不到。人格分裂形成原因非常类似，大脑创造出人格来，本意都是为帮助本体，而且是有定用处。再说，人本来就不是种恒定不变动物，相反人是非常多变，“像换个人样”这种事情，也是经常发生。人格分裂
“苏飞飞那天跟徐列他们起去看小玉米属于临时起意吧，但那个假医生却是早就安排好要去偷孩子。被追之后才会将孩子丢出窗户，感觉……目标并不是苏飞飞。”展昭摇摇头，“苏飞飞人格分裂在她去申家地下室时候就已经展现出来，那天貌似去救小玉米，也是申燕人格。”
“说到人格分裂。”公孙问出自己多年来直想问件事，“能不能伪装？”
“也并不是不可以……”展昭回答倒是出人意料。
“同时骗过你跟赵爵？”白玉堂觉得这难度也太高。
“靠什？靠演技？”公孙觉得从普普通人视角看，可能就跟演员分饰几个角色情况差不多。
展昭皱眉，果然……
白玉堂也说不上来是松口气还是有点小遗憾，“也就是说，小玉米是个假七代？只要治好病，就是个普通人？”
展昭点头。
“那把孩子伪装成七代寄给徐列目是什？”公孙问，“特地把事情搞得那大，会不会是为引什人出来？”
白玉堂觉得有这个可能，“那个假冒医生杀手之前就有案底，他很明显是收钱办事，但却什都不说，全程装自己精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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