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仰着脸看下,这些铁架子交错堆放,牢固应该是很牢固,毕竟每根铁管都胳膊那粗。倒是也不很高,最多三层楼样子,只是四周围太空旷,所以感觉很高。
白玉堂抬起头,就看到个红点悠悠扬扬地落下来,碰到铁管,还溅出散碎火星……落到地面,是个烟头。
展昭还在看烟头,就觉得有风声。
身后白玉堂拉着他往后退步,眼前就有个人影落地。正踩住那烟头,黑色外衣
白锦堂茫然地看他。
公孙架起腿晃晃脚上毛茸茸棉拖鞋,“拖鞋呀!最好是人字拖!”
白锦堂好笑,索性伸手打开窗帘,侧身靠在公孙身边,拿过他眼镜戴上,看远处情况。
公孙眯着眼睛举着报纸,“果然……眼镜比拖鞋更重要!”
白锦堂回过头,拉他领带,微笑,“让靠下。”
身后车厢里,赵爵趴在窗边,原本正在欣赏月光下,那人赏心悦目侧影,就见展昭和白玉堂从眼前走过去。赵爵想想,站起来往外跑,看热闹去!
赵祯见刚才还生气赵爵跟个兔子似蹦跶出去,有些好奇,拉开窗帘,往外望眼,摸下巴。
“祯。”白驰戳戳他,“看什呀?”
“哦。”赵祯回头,“下次弄个铁架子,也摆这个造型吧,然后把月亮变没,你说怎样?”
“喔!”白驰嘴巴张成个O形,拍手“帅气!”
道是不是错觉,那人低头拿下烟方式——白锦堂附体。
展昭又慌脑袋,幻觉?好像是白锦堂和白玉堂和结合体样存在。
完美!
个词突然从展昭脑袋里冒出来,随即又看白玉堂。
展昭又出起神来……这个才是完美,更年轻。思绪忽然就翻飞起来,展昭有些无法控制地想到很多词,比如说——进化。
公孙托着他头放到自己腿上,自己靠在椅背上,也看窗外,夜色片模糊中,只有特别亮月亮下面,那个修长人影,以种熟悉动作,点第二根烟。
“原来遗传并不是最神奇。”公孙忽然自言自语。
白锦堂抬头,“那是什?”
公孙沉默片刻,开口,“是血统。”
白玉堂和展昭已经走到铁架子下边。
赵祯摸他脑袋,“乖!”
白锦堂本来在看报纸,听到他们对话,也忍不住抬起头,撩开窗帘望望,瞧见月光下那人。
身边公孙不知道什时候走出来,也坐下,拿他嘴里烟自己叼上,刷拉声打开报纸。
白锦堂看他。
公孙用食指轻轻推眼镜,问他,“知道抽烟看报纸要素是什?”
“猫儿!”白玉堂叫他声,打断他出神,问,“要不要上去?”
展昭目测下架子高度,十分认真地说,“爬上去太累,不过在上面站着很帅样子。”
白玉堂失笑,“可以叫他下来,既然会在这里出现,就表示他也没打算躲着们。”
“那见面要说什?”展昭问,“嗨,白白白先生,你是不是叫白烨?白夜还是白烨?你不是该在坟墓里躺着?怎又活过来?还有啊,你跟白玉堂什关系啊?跟白玉堂爹什关系?跟白玉堂爹爹又是什关系?”
展昭碎碎念,白玉堂已经望天,拉着他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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