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给他开些药,拿出药箱来,说,“先打瓶点滴。”
“点滴?”公孙刚想争辩两句,那医生瞪他眼。
公孙只好叹气,在沙发上靠着,让医生给他扎针,然后将点滴架起来,还不许他开快,说至少两个小时。
公孙有些郁闷,问白锦堂,“晚宴还有多久?”
白锦堂却是问医生,“他除感冒还有别什毛病?”
白锦堂失笑,摇摇头,强行将他抓回来,公孙闭眼,半天,没什动静,只有白锦堂手心按在他额头。
公孙睁开眼,就见白锦堂微微皱眉,低声说,“烫。”
随后,公孙在换衣服时候嘴里叼根温度计,等温度计拿下来,私家医生也已经来。
看温度计,医生皱眉。
公孙道,“没事,感冒而已,给打针退烧针就行。”
白锦堂愣,公孙笑容里头有些促狭,也有些然,还有份莫名安心。
白锦堂有些挫败,自己没失忆之前,是不是被这人治得死死?
刚想到这里,就见公孙伸过手来,轻轻托起他下巴,低声道,“是那回事。”
说完,白锦堂就感觉唇上微热……
随后,他只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四肢和头脑,莫名冲动完全将他掌控。等可以自由思考时候,嘴里已经有淡淡酒香,以及心头无法满足慌乱之感。
旁边打开柜门,取出瓶酒和个杯子来。倒杯酒,喝口,觉得清醒些,放下杯子。
“你就这样醒觉?”
身后传来个熟悉声音,公孙回过头看他。
白锦堂端着杯咖啡还有份点心站在门口,“不太舍得叫你起来,你睡得好熟,但是时间要来不及,你要吃点东西,换件衣服,们就去参加晚宴。”
“什晚宴?”公孙有些懒懒,早吧晚宴事情忘记,接过咖啡想喝,白锦堂伸手挡住咖啡杯子杯沿,递过蛋糕去,“先吃这个。”
“嗯,主要是疲劳综
那医生有些年纪,头白发,看看公孙,瞪眼,道,“你是医生是医生?坐下!”
公孙让他吓跳,白锦堂微微笑,似乎很欣赏他尴尬。
公孙有些泄气地坐下,看那医生。
那医生似乎挺强,中西结合,还给公孙诊脉,道,“你身体要慢慢调理,你干哪行?怎熬成这样子?”
公孙张张嘴巴想说自己是法医,不过估计那医生会说,是医生还这不自爱?!所以决定闭嘴不提。
公孙伸手推开他,放下酒杯,走到沙发边问,“衣服呢?”
白锦堂良久才走过去,伸手拉公孙。
“别闹。”公孙推他,“你没清醒之前别碰。”
“你刚刚亲。”白锦堂道。
“准碰你不准你碰!”公孙理直气壮地不讲理。
公孙连咖啡都不想喝。
白锦堂凑过去笑,“要喂你?”
公孙微微皱眉,将咖啡杯放下,退开步,靠着酒柜仰脸将杯子里头那剩下点酒喝下去。
白锦堂看着滴红色酒液,顺着嘴角划过下巴,滑入颈项流入脖领子里头……莫名就有种原始冲动奔腾在血液里头,心头滚烫感觉,眼神也凌厉几分。
公孙将酒喝,转眼看白锦堂,见他神色,挑起嘴角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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