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没有太深印象。”白锦堂叹口气,道,“对……其实还有个变化。”
“什?”
“原先不是有点预知能力?”白锦堂问。
“嗯。”公孙点头。
“现在好像增强。”
白锦堂挑眉,公孙赶紧收,“要死你!”
白锦堂失笑,“现在相信以前肯定每天做。”
公孙不理他,伸手抢他嘴里香烟叼着,催促,“你刚刚说你记忆恢复些?”
“嗯。”白锦堂又找包香烟拆开,因为公孙严格控制他抽烟色数量,所以每天只有两根,他抽出根来叼在嘴里,说“只是很混乱。”
“什意思?”公孙尖尖下巴架在他胸口,白锦堂凑过去,用他烟点自己,吸口,吐出烟来,“就好像前刻画面二十多岁,后刻画面就七八岁。”
公孙冷笑,“你试试看啊。”
白锦堂脸上露出些不善笑容来,公孙挑眉,白锦堂这样子就像只凶残小豹子,真可爱。
“那们试试?”白锦堂有些迫不及待。
公孙任凭他在脖颈带亲来亲去,伸手捏住他鼻子。
白锦堂不满地抬头看他。
!”
白锦堂嘴角抽抽,“你平时也这说话?”
公孙摸摸下巴,“对陌生人比较客气。”
“那看来不算陌生人。”白锦堂眯起眼睛。
公孙笑,伸出手指轻轻点点他鼻子,“你是谁?不认得你。”
“真?”公孙坐起来。
“对啊。”白锦堂点头,“就好比说现在。”
“现在”公孙愣,“你预知到
“还是因为催眠?”公孙皱眉,“刚刚看扬帆他爸爸日记,确写到个住在加护病房男孩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说你,而且也始终没有具体线索。”
“没办法。”白锦堂耸肩,“小昭不肯给催眠。”
“他是为你好。”公孙道,“万疯呢?”
白锦堂笑,“现在感觉就要疯。”
公孙皱眉,“赵爵真那厉害?那小时候封存记忆,现在还有影响……他现在就在这里,可就是说时机不对不肯给你解开。”
公孙挑挑眉,“有胆子你就来呀,你做,就跟你离婚。”
白锦堂就觉得脑袋嗡声,脸色寒下来,公孙也觉得自己玩过头,看别处,小声嘟囔,“是你不好,连都忘记,没良心。”
白锦堂听他跟在撒娇似,杀气立刻消散,气氛瞬间缓和,叹口气道,“谁知道撞到头会那严重。”
公孙揉他脑袋,“所以赶紧想起来。”
“其实已经有部分记忆恢复。”白锦堂翻身,靠在公孙身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打火机和香烟盒,打开烟盒往外倒,出来根香烟两个杜蕾斯……
白锦堂抽口气,根手指就要他命,往上蹭蹭,压住,道,“想不起来你就不让做?!要是辈子想不起来呢?辈子不让做!”
“你想得美。”公孙道,“给你年,你想不起来就找别人,老子大把大把人追。”
“你敢!”白锦堂眼眉竖,“谁敢碰你根指头就剁他喂狗!”
公孙伸手捏住白锦堂下巴,“是?随便你。”
白锦堂轻轻摸着公孙腰,问,“你说,要是硬来,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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