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走到白锦堂床边,伸手拿出手机,很快地按几个按钮,条短信发出去。
收起手机,盯着床上白锦堂看看,赵爵蹲下,压低声音道,“连电击都没法让你失去意识?果然是成功品。”
随着他话音落下,原本应该昏迷白锦堂缓缓地睁开眼睛,转过脸,看赵爵。
“哼哼。”赵爵单手托着下巴坏笑起来,“你真坏,有意看他们洋相?”
白锦堂看他会儿,问,“你刚刚给谁发短信?”
展启天有些为难,“锦堂最幸福记忆可能也就是这几年,把公孙那段留下不行?”
赵爵笑,“这个有难度啊,也有可能消得不干净,他自己又想起来。”
……
众人沉默会儿。
“就这办吧,快点。”白允文说完,转身出去。
“不行。”白允文怀疑地看他,“单独相处谁知道你会做什。”
赵爵笑,无所谓地说,“那你去叫那只小猫来做吧,这世上就和他能坐到而已,你二选啊。”
展启天赶紧摆手,“行,楼上有空房间。”
说着,打开电梯门,让几人进去,白允文将白锦堂也带进去,电梯门关上,上顶楼。
楼上有空房间,是休息室,也有床铺,陈设简单但是很干净。
。”
两人正在争吵,门口却传来声冷笑。
两人齐齐望出去,就见赵爵双手插兜靠在旁,问,“好没有啊?”
展启天将白锦堂交给白允文,走出去问赵爵,“真没有风险?”
“哦,那个不敢保证啊,说不定从此成疯子,或者痴呆……”
“嗯……很有趣人啊。”赵爵伸出手指戳戳白锦堂手背,“在报复,准备会儿看好戏。”
“你不给催眠?”
赵爵笑,盯着白锦堂,伸出自己小拇指,“咱们拉钩?你不说出去,也不说出去,就像那
“允文!等等”展启天追出去想组织,但是白允文将赵爵房门关上,拦住展启天,“……这是唯方法,你懂。”
展启天眉头紧皱,“如果切结束呢?留给锦堂是什?前后加起来总共十年时间,你用什赔给他?”
白允文不再说话,但是显然主意已定,不会动摇。
展启天叹口气,颓然站在旁。
房间里,赵爵看看大门,啧啧两声,“唉……真狠心呐。”
将人放下之后,赵爵摸摸下巴,问,“是将所有记忆都抹去?就像小时候样从头再来?”
“怎可能!”白允文皱眉,“就把他小时候记忆都抹去就行,这几年保留着。”
“呵。”赵爵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坏笑着道,“你当是橡皮擦啊,想擦哪儿就擦哪儿?这种事情怎可能那简单。”
“你没办法?”
“记忆都是从后往前消。”赵爵微笑,“看,就把从意大利回来之后都消去就行。”
白允文沉下脸色冷眼看他,“那你跟他起死!”
“哇……”赵爵摇头,“都多少年,你怎性子还是那火爆啊允文,现在义正词严有什用啊,有本事小时候就救他啊。”
白允文脸色更白,牙关紧要。
“别吵。”展启天着急,“接下来怎办?”
“给个房间,这种事情要单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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