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二呢?”白玉堂问。
“老二可能比较正常,说不定还和廉桐里脱离父子关系,信不信?”展昭笑问。
白玉堂微微皱眉,秦鸥和洛天对视眼,“怎看出来?”
这是,楼梯上已经传来脚步声,厨房里陈慧芬也端着盅参茶走出来,展昭笑着对众人摆摆手,“些细节而已。”
“白队长。”廉桐里走到沙发边,落座前先跟白玉堂握手,“久仰大名。”
“嗯?”展昭不解。
“少来。”白玉堂皱眉,“你摸下巴表示发现什,摸鼻子表示在思考,右手摸表示觉得为难,左手摸则是觉得有趣!你刚刚左手摸下巴!”
展昭倒抽口气,瞪白玉堂,“你竟然对行为分析!”
白玉堂耸耸肩,“近朱者赤。”
这时候,陈慧芬端着茶盘过来,将普洱茶水放到众人面前,说声“请稍等,桐里马上下来。”就又回厨房。
展昭挑眉问,“廉先生是不是认识白锦堂?”
“对,白老板和经常有生意上来往。白玉堂……白锦堂……”廉浅忠下子明白过来,“哦!说长得三分相似呢,原来是亲兄弟,白家果然都是表人才。”
白玉堂笑笑跟他握手,想起来,在某次宴会上见到过。本来是他是不会参与白锦堂商务宴会,无奈他大哥酒店老死人,招惹还大多是变态杀人狂。
“里面请。”
“廉先生是大公子?”展昭听说廉桐里有二子女已经成人,唯独最近小妾生个小儿子,还是襁褓之中婴儿。
“廉先生。”白玉堂站起来跟廉桐里握手。
“叫伯父就行,和你爸、包局都是老相识,还有展大法官。”老头年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些,至少比起包拯和白允
展昭抽个空当低声对白玉堂说,“打赌陈慧芬和廉浅忠彼此有意思,说不定原先这才是对!”
展昭说话声音虽低,但是白玉堂、洛天和秦鸥都听到,众人睁大眼睛看他。
“靠谱?”白玉堂吃惊,父子抢女人?太狗血!
展昭无所谓地端起茶杯“应该是老子抢儿子。大家族,还有些江湖气,自然是百善孝为先。你再看看他们家摆设,根本就是封建大家长制家庭,儿子怎都不敢忤逆老子,所以猜这个廉浅忠,有那点儿愚孝。”
说着,展昭又指指桌上个金属朋克风烟灰缸,“不过呢,这个烟灰缸和整个房间不太配套,所以他家应该有个特别叛逆……男人不太可能买这种小东西,所以那个廉淑礼大小姐应该是个叛逆娃。”
“浅忠是老大,老二是浅义,小妹叫廉淑礼,宝宝最小,大名叫廉浅仁。”陈慧芬给展昭解释下,也不隐瞒什,“姐姐叫王艺,三年前去世。”
“哦……”展昭点头,白玉堂脸上没表情,洛天和秦鸥自然也不会说什,只是众人心里都觉得——老夫少妻啊,这陈慧芬也不知道是比廉浅忠大还是小,这样个继母可要得尴尬。
唯独展昭摸摸下巴,发现些更有趣事情。
很快,众人穿过长长回廊进入客厅,廉浅忠请众人落座,他去楼上叫廉桐里,陈慧芬热情地亲自去倒茶。
白玉堂看看四周,低声问展昭,“猫,你发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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