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继续之前话题?”展昭问。
“如今案子已经破,哈哈。”廉桐里打起哈哈,“展博士真是不得,对,大家留下吃饭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老狐狸不想说。
“呃……”白玉堂刚想拒绝,展昭却点头,“好啊。”
众人都愣,秦鸥也洛天有些想笑,廉桐里也是尴尬,赶紧对陈慧芬说,“吩咐厨房加菜,要好好款待这几位警察朋友。”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这家人家够乱!
白玉堂对廉桐里说,“们有些事情想问问她。”
“呃……”廉桐里似乎有些犹豫。
展昭看出端倪来,拍拍白玉堂肩膀,“无所谓,小孩子做游戏而已,闷得无聊,所以想着法子找刺激,叛逆期孩子很多见这种行为,主要还是为引起大人注意。”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看展昭,见他眼中闪过丝促狭,就知道这猫有什主意,便顺着他点点头。
廉淑礼被廉浅忠带下来后,坐在沙发上还是笑,盯着展昭看看,“喂,你真聪明啊,你怎知道?”
“些无足轻重细节而已。”展昭无所谓地笑笑,问,“恐吓信是不是你干呢?”
“是又怎样?”廉淑礼反问。
“混账!”廉桐里气得脸刷白,“你……你为什要搞这种事情?!”
“玩玩儿而已。”廉淑礼看别处小声嘟囔,“那认真干什。”
白玉堂轻轻碰碰展昭胳膊——喂!吃饭?!
展昭笑眯眯,问廉桐里,“对廉伯父,给们讲讲廉老大故事吧?”
“哦……”廉桐里脸上神色立刻轻松起来,笑着点上烟斗,吸几口,“唉,说起那祖父廉老大啊……还真是传奇样人物啊。”
随后,廉桐里是侃侃而谈,将他祖父是如何如何不起,如何如何白手起家,最后如何抗日打鬼子,是民族英雄,等等,都说遍。看得出来,他颇为自豪。
而廉浅忠则是看报纸处理生意上事情,陈慧芬布置菜色准备款待客人,显然他们已经听老头唠叨好多遍
“淑礼还小,肯定是时糊涂。”廉浅忠赶紧帮着转移注意力。
那个叫阿忠保镖带着廉淑礼上楼,关上房门站在门口。
“她可能还有帮凶。”展昭道,“至于对方是不是年纪还小时糊涂,那就没人知道。”
廉桐里愣愣,脸上瞬间尴尬,“反正无论如何,今天谢谢几位警官,只要知道没人威胁家人安全,那就不要紧。”
听他说话意思里,似乎有那点想送客,白玉堂虽然不太清楚廉桐里为何突然改变初中。但是刚刚展昭几句话,肯定有某些地方触动廉桐里脑中绷得最紧那根弦。而听者有心言者也未必无意,那猫应该也是在试探吧。
“你……简直无法无天!”廉桐里想要挥手打她,被陈慧芬和廉浅忠拦住。
“你们这宠她,她就越发无法无天,迟早有天被她自己害死啊!”廉桐里气得不行,“阿忠!”
他话音落,外头走进来个男子,穿着西装理着平头,看就应该是保镖类人物。
“给把她锁起来!”廉桐里吼嗓子,“个月不准她出房间!”
“你还不如杀啊!”廉淑礼脾气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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