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堂看看他,伸手从口袋拿出烟再点上,展昭和白玉堂早就解他,这是白锦堂要说话、或者思考等等时候,掩饰情绪习惯。
“妈前几天打电话来哭诉,说生两个儿子,个月都看不到个,问你他要是跟爸离婚跟你住行?”
“他俩要离婚?”白玉堂惊骇。
展昭抓抓他肩膀,白妈妈估计急。
“她说你再不回家就跟爸离婚,她宁可不要老公也要儿子。”白锦堂见公孙出来,赶紧掐灭烟,“你跟他们闹什,年纪那大,回家趟。”
白锦堂将烟拿过来,在旁金属垃圾桶上方掐灭,问公孙,“你也起去?”
“慈善义拍什作秀性质大点吧。”公孙似乎不太感兴趣,“要做慈善宁可直接帮助有需要人。”
“个人去很无聊。”白锦堂双手插兜跟在他后面,“走吧,在媒体面前秀下恩爱,咱们抢占明天报纸头版!”
“神经。”公孙笑着在他胸前推把,去法医室换衣服准备和白锦堂起去吃饭。
展昭和白玉堂在旁看着直皱眉——用不用那亲密啊。
齐乐和陈瑜大哭,没多久就睡着。
“说半天。”白玉堂问展昭,“线索不全。”
“明天们能根据这些线索接着询问,就有放矢,不过她知道不多。”展昭拍拍手。
之后,白玉堂让人先扶廉淑礼去休息,派人秘密保护。
众人回到办公室门前,就见马欣站在走廊里和人说话呢……和她唠嗑是白锦堂。
白玉堂皱皱眉头,有些事情他不好说,怕白锦堂不高兴,可要他在知道真相前笑呵呵地面对白允文,他真没那本事,回家说不定就能吵架。
公孙走到众人身边,见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就拉着白锦堂走,伸手拍拍白玉堂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公孙似乎转性子,对白锦堂没凶过不说,相反还倒着宠溺起来。白锦堂起先可是受宠若惊、然后不习惯。毕竟他这辈子从小到大记忆之中,从没有被宠爱这环……当然,对于他这样个人来说被人宠说起来虽是件荒唐事情,却不是件不好事情。不可否认,公孙这种超级宠溺方式让白锦堂沉迷得醒不过来,只觉得现在生活超级完美。
展昭和白玉堂揉揉腮帮子,将那倒牙甜腻之感觉去除。
白锦堂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张卡来给展昭,是他新开餐厅代金券,专门吃螃蟹。展昭最爱海鲜,拿金卡满足地挑起嘴角,对白玉堂眨眼——现在就去吃?
白玉堂自然没意见。
“对大哥,这几天很忙?”白玉堂还是很担心白锦堂,“晚上回来那晚,身体怎样?”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要说有种欣欣最有种,刚认识就敢主动跟白锦堂套近乎,通过出卖公孙情报得到不少好处。相比起来,齐乐和陈瑜这熟也不敢跟白锦堂多说话。
公孙见白锦堂身烟灰色西服面料考究,叼着烟打扮挺正式,就走过去伸手拍他肩膀,“去喝喜酒啊?”
“下午要应酬帮客户去慈善义拍。”白锦堂无所谓地回答。
“喂。”公孙伸手抢他烟,“今天第几根?”
白锦堂无奈望天,就见不远处展昭白玉堂看好戏般观望着这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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