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听,白玉堂皱眉站起来,“死第二个。”
“谁?”展昭等都紧张,“薛琴还是陈可晴?”
“都不是。”白玉堂摇摇头,“个你们绝对想不到人!”
手法送进体内。竹筒上有麻醉药,伤口又不大,所以余小凤在中刀后没什知觉。等她发现时候,蚂蚁可能已经醒……于是,三厘米大,长有尖利前颚和触角变种公牛蚁,会在她内脏间爬来爬去。”
众人眉头都皱起来,想象下,那画面太可怕。
展昭忍不住问,“那……会怎样?”
“她可能会庆幸自己早早砷中毒死。”马欣淡淡道,“不然会痛到生不如死地步。而且蚂蚁不可能在内脏中永远存活,旦伤口感染,或者带进寄生虫……总之,余小凤下场定很惨,但是未必会死,要死也是痛苦死。”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说不上话来。
“太狠吧。”陈寅忍不住说。
“这是典型折磨行为!”展昭自言自语,“说不通啊,如果说已经准备好这种折磨于小凤方法,等着看好戏就行,何必又要给她下毒,还是剧毒,让余小凤几乎无痛苦地快速死亡?”
“确……”白玉堂也觉得说不通。
“只能解释说,两套手法,套是为折磨报仇,那个人是复仇者。而另套,给余小凤下药,和给们发邮件提示会死很多人,是另个人!这个人,未必是个复仇者。如果两个凶手彼此不认识,那可能是对立关系!可如果认识——说明内部产生分歧?!”
众人正在琢磨展昭案情分析,忽然,白玉堂手机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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