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有些想笑,这问题问……
陈可晴也突然笑,“展博士,你厉害,玩心理自然玩不过你,但是杀人放火不是,你该抓是凶手。”
“那你描述下凶手。”展昭直截当,“或者告诉凶手是谁?”
“是郝灵。”陈可晴低声说,“但是没看见她人,估计是鬼魂。”
展昭低笑,“鬼魂啊。”
狙击手配合你,让包局给你调人。”
马汉摇头,“来不及,好狙击手都在外执行任务,认识几个高手要赶过来起码两三天时间,而且狙击手必须提前准备。那些学员,心理素质上根本承受不反狙击压力。”
白玉堂挠头,马汉拍拍他肩膀,反将军,“头,你可以,相信你!”
众人都忍笑。
白玉堂叹气。
众人都看白玉堂——展昭那神情,似乎想到什?
白玉堂也耸肩——这次没感应到,隔着快玻璃呢。
“那说说当年你干什吧?”展昭轻轻敲敲桌面,“不说,你就从这里走出去。”
陈可晴咬着牙,犹豫良久,终于开口,说得也简短,“害她,没错!所以她来报仇。”
这时候,就听审讯室内展昭轻轻咳嗽声,他戴着耳机呢,知道外边在讨论什,于是也促狭地望眼白玉堂方向。
白玉堂挫败地对着麦克风,“猫儿,开始吧。”
“你不走?”展昭问。
“不问就让走?”陈可晴伸手抽出根烟。
还没来得及点,展昭抽走她香烟,架起腿直视她,“那咱们闲聊吧,描述下你现在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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