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是在打猎。”秦鸥指着薛琴手里大猎枪,“这是狙击步枪,射程800-1500米,威力巨大,还可以发射穿甲弹。”说着
“有没有荷包蛋?”
这时候,展昭捧着笔记走到两人身后。
见他嘴角带笑,白玉堂知道他定发现什,“有什线索?”
“给你看张合照。”展昭递给白玉堂张老照片。那是张众人玩CS丛林战时候拍摄合照。照片上两男两女。
白玉堂看眼,虽然比现在要年轻点,但还是能认出来,“两个男分别是岑文和岑易,而两个女则是薛琴和陈可晴。”
捧着笔记看起来,白玉堂则是继续在屋中环视,他不是展昭,不会通过细节去推测人性格,但是会从细节推断房屋主人某些特点。
伸手从墙上拿下把模型猎枪来,掂量下,放回去,又打开抽屉翻翻,找到些图册。
“岑文似乎喜欢打猎。”白玉堂又翻出不少关于射击书籍,最后……在抽屉最里边,摸到个微微凸起地方。
白玉堂笑,似乎找就是这个。伸手将整个抽屉拿出来,抽屉底板掀开,果然——发现抽屉底部排排子弹。
秦鸥正在看相册,眼看到子弹,惊讶地看墙上猎枪,“那枪是真?”
房间,就见血水都淌到客厅里,尸体应该在卧室。
秦鸥正在翻些旧相册,洛天在看本厚厚笔记,马欣估计在房间里检查尸体。
两人先走到卧室门口往里看,皱眉,刚才还想,箭穿心怎会有这多血呢?现在看明白,原来还割喉咙。
被割喉场景总是叫人不舒服,血液瞬间喷射而出速度和力量,类似于死亡倒计时样残忍刑罚。
白玉堂不解,“为什箭穿心还要割喉?”
白玉堂拿过照片,皱眉盯着看,“他们之前就认识,还有交情?”
“你猜,给他们拍照是个什人?”
“什人不知道。”白玉堂将照片递还给展昭,“不过可知道薛琴手里是什枪。”
展昭微微愣,看那把枪,很大很帅气,而岑文手里则是此时正挂在墙上猎枪……真枪?
“他们不是在打CS或者玩什丛林野战。”洛天指指众人身后林木背景,“这里是真正荒山野林。”
“嗯……”白玉堂拿出颗子弹,递给秦鸥,“眼熟?”
秦鸥拿来仔细看看,“开花弹?”
“还有这个。”白玉堂又找出两枚。
“子母弹!”秦鸥纳闷,又见白玉堂递给自己颗子弹,惊讶,“这不是自制散弹……”
“做子弹高手。”白玉堂淡淡笑,“这小子背景定不简单。”
“确切地说,其实并不是这个顺序。”马欣摘下手套,“她是先被人割喉死,再被箭穿心。”
展昭弯腰侧着头看,“箭身有点点弯曲。”
“是等人死之后扎箭。”白玉堂不解,“多此举啊,还是这羽箭有什预示意义?”
很快,鉴识科同事来,开始采集现场证物。展昭和白玉堂走到外面,洛天将手中笔记给展昭,“展博士,百分之百怨妇笔记,都看不下去。”
展昭挑眉,露出开心神色来,他最爱就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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