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惊,“果然疯十来年?”
白玉堂点点头,道:“然后,就想到,这事儿会不会和陆良有什关系呢,想到陆良,就想
白玉堂拿着电脑,扶展昭到床边坐下,问:“你爸呢?”
“在楼下看电视。”展昭小声回答,边说,边接过电脑,打开。
“就觉得你需要电脑。”白玉堂笑呵呵道,“是不是想起什来?”
展昭含笑看他,“你副胸有成竹样子,肯定也是想到什吧?”
白玉堂点头,“看你想是不是和想样!”
“z.sha。”白玉堂道,“而且是在两人事业起步,家庭美满时候,无缘无故就z.sha!”
“怎z.sha?”展昭好奇。
“跳海死。”
展昭微微皱起眉,想会儿,道:“要是把笔记本带来就好,想查些资料都查不到。”
“给你带来。”白玉堂突然道。
看懂赵爵研究资料人……只有你!他就你个知音,所以才天到晚缠着你,要跟你玩儿。”
展昭低头看资料,自言自语:“原来如此……没人看得懂东西根本不用藏起来,要藏起来,就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
随后,展启天将资料塞回抽屉里,带展昭下楼吃饭,展昭美滋滋地吃着桌子菜,心情是前所未有舒畅。
晚上,展昭在楼下痛苦地陪展启天坐到九点之后,终于被放回房间里,赶紧打电话给白玉堂,“小白,案子怎样?”
白玉堂无奈,“猫儿,天没见,不关心就关心案子?”
展昭打开电脑,连线蒋平,让他把那几张嫌疑人截图都给他发过来。
蒋平照做,展昭接收完图像,点着那个放“替天行道”字条到他车上人,道,“看着眼熟?”
白玉堂微微笑,“猫儿,心有灵犀啊!想也是这个!”
展昭挑眉,“你怎想到?”
白玉堂脱鞋,盘腿坐到展昭床上,道,“之前不是说到安叔、还有他老婆事,马汉他们去打听回来,警局人都对安叔家不太解,说他在局里从来不提起,而且总是每日每夜地工作,不怎回家。不过呢,这俩小子挺机灵,找安叔老街坊,街坊都说……安叔家老小是安玲丽九岁时候搬过来,他家从来没人进去过,不过呢……听说总能听到呜呜哭声,好像是个老妇人在哭什‘孩子’。”
“……啊?”展昭有些莫名其妙,这时,窗户被敲响。
展昭转脸,就见白玉堂手攀着窗台,手提着笔记本包包握着电话,正在窗外对他笑啊笑。
展昭赶紧单腿跳过去打开窗户,道:“你怎来?”
白玉堂翻身进来,把笔记本往桌上放,伸手拉起展昭手,道:“猫儿,们私奔!”
展昭哭笑不得地看他,“你过什干瘾。”
展昭小声:“快说呀!”
“查到些很有趣东西。”白玉堂道,“言丽前夫,十年前死,他和邹莫认得!”
“邹莫?”展昭吃惊,“他怎会和邹莫有交集?”
“邹莫上学时候,在赵爵研究室里实习过,言丽老公叫曾凯,是邹莫个寝室。”白玉堂回答,“话说回来,她老公死还挺蹊跷呢。”
“怎死?”展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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