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昭不解，追问，“谁啊？”
叶玲小声说，“
就看到
个背影……但是肯定是他
！肯定是他。”
“那他究竟是谁呀？”展昭伸手摸摸叶玲头发，放软声音道，“别怕，把警察叫来……”
“不要叫警察，不能叫，叫们也要被抓起来！”
“好好，不叫不叫！”展昭赶紧拍拍叶玲让她安静下来，低声问，“那你告诉，刚刚谁来过？”
张桦愣，但立刻照做，将身上所有口袋都翻开来，给白玉堂看。白玉堂点点头，示意医务人员带他去包扎。
展昭此时已经让叶玲平静下来，叶玲不哭，擦干眼泪，原本就小巧身材加上营养不良造成极度瘦削，让她看起来更加地虚弱和娇小，静静地坐在展昭身边，手拉着展昭衣袖，似乎是怕他突然走掉。
展昭眼神示意白玉堂——有什
状况？
白玉堂伸手指指门锁，“门是被人撬开，锁眼上有划痕，很新。”
展昭点点头，问叶玲，“玲玲，刚刚谁来过？”
辈子都不会来，辈子都不会原谅呢！”
展昭尴尬地看白玉堂，白玉堂嘴角抽两下，对张桦招招手，跟他起走到门口。
“你来干嘛？”白玉堂问，“你怎知道叶玲在这里？”
张桦低声道，“叶玲是休学，休学要有医院开证明给学校，根据休学证明找到她治疗医院，然后又打听到这里。”
白玉堂点点头，“你来做什？”
叶玲神神叨叨地左右看看，低声在展昭耳边说，“杀人魔……杀人魔来过……”
叶玲缩起双腿，坐在展昭身旁，手里摆弄着他衣角，小声道，“嗯？”
展昭问，“有人进来过？”
叶玲摇摇头，“没有。”
“那门怎开？”展昭问。
叶玲紧张地看看四周，往展昭怀里凑凑，“末末……他来过。”
张桦无奈地说，“听说，叶玲病情很严重，没想到她这些年会过得那惨，所以想来看看她，没想到……”
白玉堂点点头，叫来个医生，给张桦肩膀上伤处里下，就听董茉莉走出来问，“为什叶玲房间门开着？不是说过，她不能单独接待男性访客？”
医务人员面面相觑，张桦却说，“来时候，门是开着。”
白玉堂皱眉，回头看董茉莉，董茉莉摇摇头，道，“不可能，叶玲没有什人会来探访，她父母这几天也出国去，让全权照顾她，不会有其他人来。”
白玉堂低头看下门锁，对张桦道，“口袋翻开让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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