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这厉害?
“那徐天呢?”洛天问,“听说他跟张苗苗是青梅竹马,十几岁直好到后来?”
“嗯。”徐忠点点头,道,“天哥人很文静,你别看他样子很酷,动手打架从不含糊,不过平时很少发脾气,人也不喜欢说话,比们这些人都有文化,也喜欢看书。”
展昭对白玉堂挑眉——正经挺像马汉,莫不是厉害丫头都喜欢这种类型?
白玉堂哭笑不得,看徐忠,听他继续往下讲。
徐忠叹口气,道,“张苗苗不是们村上女人,是城里来,在这里毛纺厂上班,她挺勤快,所以打两份工,白天在路口毛纺厂做,晚上在村那头砖瓦厂做。”
展昭点点头,问,“张苗苗没有家人?”
“没听说过。”徐忠摇摇头,道,“她刚来时候,就十几岁,你想啊,般家里有亲人,哪里肯放这个小姑娘过来做这苦工作?她礼拜天还会去养蚕场切桑叶。当时村里大人都对们这群男孩子说,这个小姑娘,人又漂亮又勤快,谁要是娶到,那就福气。”
……
房间里,老太太翻东西动作渐渐缓慢,轻轻地叹口气。
人之中最斯文,却可以说是承受能力最强悍。
眼前徐宝抽烟样子,引起展昭兴趣,是因为有种莫名沧桑,沧桑大过悲伤,还有些……愧疚和些不解,非常有意思。
白玉堂见展昭盯着徐宝发呆,就问徐宝,“你刚刚说,徐天毁在张苗苗手里,能具体说下?”
徐宝叹口气,道,“叫哥说吧,嘴笨。”
众人回头看徐忠。
“天哥跟张苗苗在个砖瓦厂上班,很照顾她,见她个女孩子每天早出晚归不安全,所以每天张苗苗从纺织厂下班,天哥就接她趟,给她带些张妈妈做菜,让她吃完,再送她去砖瓦厂,两人起上晚班,下班天哥再给她送回家,还给她买好早饭。”徐忠笑笑,道,“所以说,烈女怕缠郎,天哥也不在意张苗苗对他啥态度,就是每天风雨无阻地对她
马汉知道她听到当年事情肯定不好受,就轻轻地关上门,对她道,“婆婆,不急,慢慢找。”
老太太看看他,点点头,随后,两人坐下,老太太边找,边跟马汉絮絮叨叨地讲起徐天小时候事情。
……
“那她是个好姑娘,为什你们对她意见那大?”展昭不解地问。
“这人啊,不相处过真不知道好坏。”徐忠摇摇头,接着说,“们当时也就十几岁,懂什啊?就知道张苗苗很好看,细皮嫩肉,跟们村里那些野丫头那是天差地别。都想追她,可是说几句话就给吓回来,那丫头嘴可狠,性子也刻薄,脾气还大,点不跟人亲近,平时大半天都不说句话。”
展昭先问老太太声,“婆婆,有张苗苗照片?”
老太太想想,道,“卧室里可能有,去找找。”
“来帮你吧。”马汉站起来,扶老太太进屋,老太太看看马汉愣会儿,随即笑着点点头,道,“好。”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马汉气质跟徐天有那些像,老太太估计觉得他像儿子。
两人进里头房间,白玉堂就看徐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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