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把照片重新推倒吴昊面前:“你有两个选择,要老老实实说出切,要,去牢房里度过你下半辈子……”
似乎是已经绝望,吴昊痛苦地摇着头说:“不能……不能背叛……背叛会被惩罚……”
样!”展昭微笑着道:“让个有强迫症人去坐牢,还不如让他去死对不对?”
吴昊脸瞬间失血色。
展昭靠到椅背上,道:“你很严谨,规则和秩序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但是监狱里没有这些!那里只有狭窄空间!肮脏空气!到处都是细菌!监视摄像头!你必须和很多人生活在起……”
听着展昭话,吴昊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轻微地颤抖,不停地摇着头“他们不能……不会辈子都呆在牢里!有病!需要治疗……”
“你确病!”展昭紧追不舍,“你有严重强迫症,和因此引发洁癖,焦虑,惊恐……你始终可以听到个声音在你耳边说话,所有角落都好像有人在监视你,甚至可以看到你周围细菌正在侵蚀你健康……”
“不是……不……不能坐牢……有病”吴昊有些歇斯底里地尖叫,随后就开始挣扎着站起来。白玉堂阻止拿着电棍闯进来狱警,抬脚踹下眼前桌子。桌子撞到吴昊前胸,他下跌坐回椅子上,胸口疼痛让他趴在桌子上剧烈地咳嗽。
“说吧!”白玉堂冷冷地道。
“咳咳……说什?”吴昊还在做最后挣扎。
“你知不知道?”展昭突然凑过去,“是这个国家最好心理学家之,如果出示病理学证明,说你神经根本没有问题,你猜法官会不会受影响?”
吴昊近乎惊恐地抬头看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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