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环视着屋子,厨房,卧室,厕所……眉头渐渐地蹙起:“你和你哥起住?”
“没。”齐乐摇头,“哥他有病,没法和人起住。”
“就是那个梦游症?”白玉堂盯着墙上几个凌乱血色拳印看着,“你哥自己打?”
“呼~~~”齐乐坐到床上,拿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望眼,都有些迟疑。
“这个是你哥?”白玉堂拿出照片给齐乐看。
齐乐狐疑地看眼,点点头,似乎是感觉到什,有些颤抖地张嘴:“你们是谁?……,哥他怎?”
白玉堂拿出证件给她看。
“警察?你们是警察?知道,哥又犯病是不是?”齐乐有些着急,“他那是在梦游,不是故意,你们别为难他!”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没想到,这女生竟然是齐磊妹妹。
“你叫什?”白玉堂问。
也许是因为那特有属于警察气场,女生似乎有些惧怕白玉堂,稍稍迟疑下,“齐乐。”
随即,又有些急迫地追问句:“你们找哥什事?他,他不在家。”
“他干什去?”白玉堂不动声色地问。
“你们是什人?!”那个朋克女把手上塑料袋往地上摔,几罐啤酒滚出来,发出金属划擦地面尖锐声音,滚到边。
女生已经跑上前几步,警惕地盯着展昭和白玉堂。
站在门前两人也在打量这个女生,虽然打扮得相当成熟另类,但是看得出,她很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只是脸色发白,夸张烟熏妆和紫色口红,让人时半会看不清她容貌。异常瘦,紧身黑衣让她身材显得很小,头略大……
白玉堂皱皱眉,盯她会儿:“你吸d?”
不仅是那女生,连展昭也是愣,不过,展昭绝对相信白玉堂在这方面判断力,再仔细看,发现那女生确是有些不样——病态。
“……进去谈行?”展昭看到齐乐有些激动,就指指敞开房门。
齐乐平稳下呼吸,点点头,率先走进房里。
白玉堂和展昭也跟进去。
这是个不到四十坪小屋,结构简单,狭窄简陋厨房和厕所,还有,就是卧室。屋子里光线很差,齐乐跑去打开窗帘和窗户,空气流通起来,房间里很乱,满地啤酒瓶,还有发霉快餐饭盒……
齐乐有些不好意思地收拾下:“很乱……”
“不知道。”齐乐颓然地垮下肩,“好几天没见他,连乐队练习都没去,经济公司面谈也泡汤。”
“你不知道他去哪里?”白玉堂追问。
“呵……”齐乐抬头看看展昭和白玉堂,“看你俩样子,不像是那些债主啊,找哥到底有什事?”
“你哥会射击?”白玉堂不理会齐乐问话,接着提问。
“哈??”齐乐好笑地耸耸肩,“你开玩笑?哥只会弹贝斯!射击?”
“你……你别胡说?”女生惶恐起来,伸手捡地上啤酒,只是,伸出手不正常地颤抖着。
展昭捡起滚到自己脚边罐,递给她。
女生把抢过,恶狠狠地瞪两人眼,快速地站起来,转身想走。
“你和齐磊什关系?”展昭突然问。
女生愣住,慢慢地转过身,问:“你们认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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