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从后面轻轻环住展昭,凑到他耳边,“猫儿,你有心事?”
白玉堂不解地看他,“不回去?天就快亮,你不睡会儿?”
“你还记不记得,们小时候经常去那个海滩?”展昭兴致勃勃地说,“们去好不好?”
“现在?”白玉堂问,“很远哦!”
“想去……”展昭说,“们念书时候经常去。”
“对啊,你有心事就去堤上坐着,上那里准能找到你。”白玉堂说,“你真想去?”
展昭笑得捂肚子:“他屁股上粘着马桶……裤子又提不上,就这走出厕所,所有人都看见……”
白玉堂点头,“谁让他冤枉你作弊来着,还让你罚站……粘马桶算便宜他。”
“后来他办公室里那颗神秘自制催泪弹,是不是你放?”展昭问,“这件事好像到现在,还是学校未解之谜呢。”
“呵呵……还锁他门,他跳窗户,下面是臭水沟……”白玉堂脸得意,“从这次之后,他再也不敢多看你眼,跟避瘟神似……哈哈……”
“你还说你不够坏?!”展昭瞪他,“你毕业时候,那些老师巴不得放鞭炮庆祝下,都说学校总算太平~”
白玉堂发动汽车,准备载着展昭回公寓时,已经差不多是凌晨三点。
“嘿嘿~~”展昭突然笑起来,似乎是想到什有趣事情,惹得身边白玉堂也跟着笑,“怎,猫儿?那高兴?”
展昭转脸看他:“想到刚才白驰和赵桢小时候事情。”
“呵~~~”白玉堂也忍不住笑起来,“确蛮有趣,想不到还有这段孽缘。”
“那个赵桢,比你小时候还恶劣!”展昭忍着笑。
“嗯!”展昭点头。
白玉堂掉转车头,向S市海滩驶去。
这里海滩,并不是那种细沙满地沙滩,而是石滩。巨大堤坝侧,布满圆形水泥柱,都是用来固定堤坝,人也可以走上去。在那里欣赏海景,看那海水拍打着浅滩礁石,别有番意境。
把车停到路边高速公路上,白玉堂和展昭起下堤坝,爬上石柱,走向海岸。
天和海交界地方,已经泛起微微亮色,海风带着咸湿味道,和清冷空气起,灌进肺里,瞬间觉得清爽沉静……
“谁让他们招惹你?!”白玉堂笑,脱口而出,“你是,除谁都不能碰!”
……
话出口,才感觉有些尴尬……白玉堂摇着头笑起来,“现在想想,小时候就跟个苍蝇拍似,谁靠你近些,就狠狠拍!”
展昭瞧着越来越近公寓楼,突然有些认真地转身说,“小白,们先别回去吧。”
……?……
“死猫,小时候哪里坏?!”白玉堂抗议。
“你还不坏?你记不记得……”展昭边笑边回忆,“那次,你把隔壁那两兄弟扔进花坛土堆里,还浇上水,说让他们快点长大。”
“哈哈~~~”白玉堂也大笑起来,“记得,记得,八岁时候事情吧……那两兄弟把你种花苗都拔出来,才教训他们。”
“中学教历史那个老师……”展昭说,“你把人家粘在厕所坐便器上!”
“噗~~~~”白玉堂笑得更厉害,“他后来是被连马桶起提起来,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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