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警察?”展昭轻声道。
洛阳不语。
“不过你爸爸喜欢,是不是?”展昭翻看着书,并不理会洛阳惊异眼神,接着说,“你爸爸心想要你脱离黑道,可以有个明朗人生,因为你和黑道人在起太久,所以潜意识里就对警察有些偏见,所以你爸爸要告诉你,其实你们才是错,你们正义本身就是不存在,警察们坚持才是真正,属于这个世界正义。然后他就给你买这些书,让你见识怎样破案,你觉得很神奇,于是就渐渐开始相信警察。然后,你爸爸在黑帮火拼中丧命,你去报警,却被警察嘲笑,他们甚至说,你爸爸是白死,是活该……谁叫他是混黑,黑道世界不归警察管……然后,你觉得你爸爸信任警察们欺骗你们,所以,你恨警察,对不对?”
洛阳呆呆地睁大眼睛看着展昭,“你怎知道?你是谁?”
展昭微微笑,指指手中那本《犯罪与心理学》书,笑道:“这本书作者。”
他看到维勇时先是笑呵呵,转眼看见他身后白玉堂和展昭,就把笑容收起来,显得有些戒备。
“阳阳,这两个叔叔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乖乖回答好不好?”维勇说话语气很是和蔼,完全没有黑道小头目凶悍,看得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想笑。
“……”过小会儿,阳阳点点头,放众人进房间。
展昭和白玉堂踏进房间,就感觉到这孩子不是在没爱环境中生存着,相反,房间里放好些玩具,还有书籍,房间布置也很温馨,吃用样不少,只是他自己把自己弄得跟条小泥鳅似。
“呃……你们聊,出去抽根烟啊。”维勇拿出烟走到外面,顺手关上门。
见见洛阳吧。”白玉堂说完,随维勇往外走。
展昭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陈婕说:“般致幻类药物,对成人影响是暂时,但对于孩子危害却可能是永久。”
陈婕愣,看着展昭,就见他微微笑,“过于残忍和早熟对于黑道来说也许算是个人物,但对于正常幼儿来说,却叫做心理疾病,发展到成年可能会演变成狂躁症或者严重,bao力倾向!”说完,带上门离去。
良久,陈婕回头对手下说:“以后别让阳阳再进来!明天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是!”
洛阳张大嘴,有些不敢置信,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
展昭走到他身边坐下
洛阳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展昭和白玉堂,眼中有些戒备,或者说,是厌恶。
“你是洛阳?”白玉堂找把椅子坐下。
洛阳没有回答,良久,才道:“你们是警察。”语气不是询问,而是淡淡陈述。
展昭打量着房间四周,走到书架前,抽出本书,翻起来。
“别碰东西!”洛阳颇有些凶悍地说。
……
白玉堂和展昭跟着维勇从后门楼梯直接出地下室,来到暗夜俱乐部后面条巷子里。
巷子里没有路灯,显得有些暗,地上水渍泛着头顶月光,四周安静异常。
维勇走到间小屋前,轻轻地敲敲门,“阳阳?阳阳睡?”
没会儿,里面响起脚步声,随后,门“咔哒”声被打开,里面站着,正是小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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