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驰很诚实地点点头：“对啊。”
“为什
要做自己不愿意做
事呢？”洛阳伸手撑着自己下巴呆呆地，像是在自言自语，“为什，大胡子叔叔说他做过坏事，
还是觉得他是好人呢？”
白驰伸手过去，摸摸洛阳脑袋，道：“做过坏事人，也有权利去改好呀。”
洛阳抬起头认真地问白驰：“那……改好之后，就是好人
？”
白驰无奈地笑笑，拿纸巾帮洛阳擦擦嘴角冰淇淋，道：“有些错误，是
辈子都无法挽回呀，所以，惩罚就会跟着辈子。”
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个眼神，倒抽口凉气——同声问：“该不会，他就是……”
大胡子冷笑声，道：“他叫爱伦坡……”
随后，审讯室里两人和审讯室外欧阳春，听大胡子，用他那格外悲凉声音，讲述个，异常残酷故事。
※※※
……
就被纹上号码。
大胡子接过那张照片看着，静静地像是在出神，看好会儿，才缓缓地道：“和阳阳像？”
白玉堂和展昭都点头，确是很像，所以展昭才会在众多照片中眼就认出这张。
“这数字有没有什含义？”展昭把陷入回忆中大胡子唤回来，继续发问。
大胡子微微点点头：“第3代，17个里面12号。”
“那他已经改好呢，也受到惩罚。”洛阳争辩，“知错能改呀，不能原谅他，就不能喜欢他？”
白驰想想，道：“别人原不原谅他不重要，重要是他自己能不能原谅自己，至于喜欢……”说到这里，伸手揉揉洛阳头发，“喜不喜欢谁，是你自己事情呀，和那个人有没有被原谅，有什关系？”边说，边把甜筒最下面那个尖尖蛋卷，塞进呆愣愣洛阳嘴里，“这里有
警局楼下个小超市里，白驰买个甜筒，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递给身边洛阳，然后自己也买个，拉着洛阳手，走到警局门口花坛边，坐下慢慢吃。
洛阳舔着甜筒，有些心不在焉，白驰轻轻拍拍他肩膀，问：“怎？不好吃呀？”
摇摇头，洛阳仰起脸看白驰，有几分不解地问：“白驰哥哥，你干嘛当警察？”
白驰愣，歪着脑袋想想：“嗯……们家男人大多都是做警察，所以最开始，就觉得自己是定要做警察，后来，转到S.C.I.之后，跟哥哥他们学到很多东西，就发自内心，想做个好警察。”
洛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你最开始，是不是不想做警察？”
听他话，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眼中满满不解。
“你们听说过神经灵敏度？”大胡子突然问。
展昭点点头，道：“人切行为和感觉都是通过神经传输给大脑，并由大脑传递回来命令身体行动。神经灵敏度越低，给大脑传递信息就越少。”
白玉堂也摸着下巴道：“记得曾经有过人提出，通过降低神经灵敏度来提高士兵战斗力，不过这不符合人伦，那个提出人后来突然消失。”
大胡子看白玉堂眼，浅浅笑，道：“对，他已经死……死得很彻底，死得无法再害任何人。”说着，缓缓地转过头，视线落在那颗白森森头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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