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就会东西,别人却要花上数年,乃至数十年时间去学习。”大胡子摇摇头,“爱伦坡其实根本不是个天才,他连科学家都没能当上,所以他实验总是需要很多牺牲品。”
“
“没错。”大胡子点点头,“所以需要第三部分,长达十年后天适应。”
“后天适应?”白玉堂点点头,“就像训练士兵不怕死那样?”
“性质是样。”大胡子淡然地道:“主要是正对四点,是痛觉,二是力量,三是恐惧,四是技能。”
“你那些伤,就是训练痛觉时弄出来?”展昭问。
大胡子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点头,道:“个人忍耐疼痛能力会逐渐提高,当你适应定疼痛之后,就会不再怕疼。”
大胡子对于自己短暂童年已经彻底遗忘,他记忆从六岁开始。
记忆初始点,是个黑色封闭房间,房间里有种淡淡甜味,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血味道。
第个见到人,是个中年金发外国人,他带领他走出那个黑色房间,到个白色房间,那里有穿着白色衣服人,很多人,都在忙碌着,摆弄着些电线、管子、还有药品什。他每天早上起来要注射药物,然后头上、身上被按上些电极,只有他呆呆地坐着,别人都在忙碌,没有人和他说话,但是他没有感觉,什感觉都没有。
就这样过段时间之后,那个金发外国人带着他来到另个地方,依旧是黑暗房子,但是里面却有其他十来个孩子,那个金发外国人告诉他,从今以后,你名字,叫3-17-12。
大胡子说着,抬起头看坐在对面展昭和白玉堂,突然笑起来。
“你有没有自残过?”展昭问。
大胡子愣,随后点点头,有时候自己确就会莫名地用刀子割自己。
“其实这种实验根本就是错误,这不是痛觉消除,而是痛觉麻痹。”展昭皱着眉道,“人会不断地寻求那种痛感,就像纹身样,纹过次人很想去纹第二次,因为人体已经可以承受那种疼痛,所以身体想要寻求更疼刺激。”
大胡子静静地听展昭说着,良久才道:“爱伦坡最恨就是你这种人。”
展昭有些不解。
两人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却听他说:“这个故事,跟洛文讲过遍,当时他脸上表情和你们很像……你们都是会为别人难过人。”
窗外欧阳春轻轻叹口气,这时,门被推开,公孙和马汉赵虎走进来。
大家都对这个大胡子感到好奇,欧阳春对他们轻轻点点头,众人来到单反玻璃前,静静地听大胡子继续往下说。
“很久之后,才知道,他们之前对做事情,是用药物和物理刺激抹去记忆,使神经变得迟钝。”大胡子道,“有些孩子在这个过程中就产生排斥死掉,之前第批就是因为药物反应,都死,第二批据说是没有选择儿童种类,所以有些没有天分混进来,第三批有部分是之前遗留,还有部分像这样,是新。”
展昭听着大胡子那种新和旧说法实在是有些刺耳,就好像他们不是人,只是物品,“药物和精神刺激不可能彻底使人抹去记忆,或者消除特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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