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若木微眯眼,神色间已是带上十分危险。再迟疑,寒光闪,和珅已然反手抽,执刀劈来,两刀平贴索若木只觉得刀身被粘地向下沉,他心下微微凛,万没想到这个看着斯斯文文白白净净少年居然膂力如此惊人,被逼退步才站稳脚跟,心里倒真起争胜之心,要赢他个光明磊落,又运力迎袭而上。时间唯见刀风起时,金戈不绝,冷光闪处,人影叠幢——那和珅力气再盛又哪及上领兵略阵多年索若木,渐渐地便处下风,味地靠招式灵巧游走躲避,此时索若木倒不急于制服他,存心要试试他底,如戏鼠猫般,不时收纵,眼见那拉孜宝刀快要伤及于他时,便将手劲回,兜转开来再换招式。和珅面咬牙坚持,面也知道自己再强撑下去终究会输,顿时心里狠——若是抓住他,大小金川不攻自破要省去多少气力——这是擎天大功件!于是就将多伦刀向上横,再劈空跃下,刀锋正往拉孜宝刀口上撞去!这是爆发全力之势,竟将索若木拉孜宝刀寸寸地压向面颈,离他坚挺鼻间惟寸余之远,索若木吃得惊,再要使力却受制于姿势发挥不得,只是康巴宝刀素来吹毛断发无坚不摧,拉孜宝刀又是藏刀之王,此时只听道刺耳金石扣击之声,和珅手中多伦刀竟应声而裂,索若木大喝声,借势向上弹力,拉孜宝刀竟将多伦刀从中削断,龙吟凤鸣刹那,刀锋夹着风势反向和珅劈去,那和珅却毫无惧色,反将胸膛迎向刀刃,索若木暗吃惊,时犹豫该不该收刃,那刀口已经切进和珅左肩,恰是捅进未愈旧伤,顿时血如泉涌!
“你何必——”索若木喘息不定地刚刚开口,和珅却猛睁眼,左臂向前扣他天池穴,索若木顿时手肘麻竟再也握不住刀,刚撒手,拉孜宝刀落地同时,和珅就已经如疾风骤雨般逼前数步将半截残刀抵上索若木颈动脉!
时间,两人都屏住呼吸相互对峙,半晌,索若木才瞄和珅依旧流血伤处,平平静静地道:“要是清兵各个都似你这不要命,多少个金川都平——你又何苦来?”
刀锋再送三分,索若木脖子上已然见红,和珅却没去理会他伤口,冷笑道:“你是罪首肇端,拿住你就是征西首功!更不用说要少死多少人——还想以你项上人头换个品顶戴呢——你说何苦来?”
“不错不错。”索若木居然也跟着点头同意,“你这样人,原是配做品公,倒愿意以这条贱命成全你大志。”
和珅正听着发愣,却又听他轻声叹:“只当难得助人次,方才救你命如今送佛送到西,以后也不指望你血祀于,只要记得索若木生不屈于人,却为个素昧平生之人甘当阶下之囚,也不愧个义字!”
和珅听心里沉,手上动作却不停,抽出自己衣带,将索若木手反剪着缚紧——他向海宁学刑部过堂时候种绑缚花样,据说还是当年刑部老尚书刘统勋发明,将犯人双手双脚反剪着如麻花般扭在起,再打个极其繁复结,任犯人如何挣扎,也只能如螃蟹样地上横爬,那结却是万万挣扎不开——他将索若木手绑住,想想,却又没将他双脚给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