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情况看个真切,不由地哈哈大笑:“果然不出所料,特意放这些人回去,温福这老匹夫果然自毁长城——孩子们,再给他们轰上几炮,给他们窝里反助助兴!”
数十发炮弹在木果木大营中炸开,顿时火光冲天烟雾弥漫,大营中大半工事崩塌殆尽,待硝烟散尽,索若木战无不胜千名骁骑已从后山上迅雷疾电般地驰骋冲下,攻入已经无防守之力木果木大营。清军或抱头鼠窜或拼死顽抗,也是杀血雨片片异常惨烈,但枪炮轰鸣羽石如蝗间,金川兵集如蚁蜂,杀声遍野,阵阵地略战压近,剩余清军早已经没多少战斗力,都被块块分割开来逐块追缴屠杀。
索若木声呼哨,骑黑马奔地而来,他翻身上马,正欲扬鞭却被手下大将乌木鲁克塔尔牢牢抓住马缰:“大土司!这战已经赢七八分,您是要坐镇指挥不可轻出,何必亲上战场?”
索若木放声笑道:“你什时候学会汉人那孬样?”
乌木鲁克塔尔固执道:“此时彼时,沫勒奔怎死大土司忘?!”
提起这事,索若木脸色下子阴沉下来——他是半日前才刚刚知道沫勒奔在刷经寺全军覆没,居然是是败在个名不见经传年轻小将手下!好个福康安,在前方夺你粮仓你就在后方断退路,索若木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你以完此仇!当他知道刷经寺防线被毁刮耳崖危在旦夕几乎是立刻要点兵杀回去,不料随即又听说福康安中途罢手竟率军回救木果木,心里是着实舒口气——看来这福康安也不过有勇无谋之辈,当战之勇无全局谋划之能!思及此,他劈手夺回鞭子,夹马肚,风驰电掣地望木果木大营冲去——他还得去找个人……
这厢和珅与海兰察二人带着数千亲兵,护着温福在密林里且战且退,藏兵追杀甚急兼之炮火猛烈——索若木背水战将清军原先囤在木栅口弹药全都用上——剩人越来越少,各个批伤挂彩,被追击、滚岩、重伤而死不计其数,横尸遍野。幸亏海兰察带出来兵非般绿营兵可比,各个是宁死不退好汉,才能以当十,硬是顶住藏兵阵猛似阵攻击。
激战数个时辰,仅有点火枪都打光,眼见着树影间藏兵起伏纵横渐渐地缩小包围,身后更兼有无数藏兵络绎增加,层层叠叠地将众人困死其中,四下里杀声震天,再看看自己兵,刀伤火疮惨不忍赌,号褂子都被血浸透,更有那被炸伤肚子,兜着肠子还不敢放下马刀,艰难支持着,每个人脸上都已经被浓厚血垢遮掩地难辨眉目,纵使骁勇如海兰察也有些心惊肉跳——征杀百场未尝经此恶战,莫非此处真要成他埋骨之地?
温福被护在中心,虽然性命时无虞,却也是盔歪甲斜面色如土——他少年及第,自诩是除傅恒外满洲子弟中头份儿,又是以当朝宰相大学士之名挂帅出征,满以为自己能与傅恒样以军功晋身领班军机,却不料小小个金川竟使他狼狈若此!海兰察走过来,面对这个手导致木果木之败使清军三载用兵全化虚无大将军,他再多愤恨也只能化做丝压抑哽咽,他不仁不智毕竟也还是征西军大将他主帅!“……大帅,如今全身而出已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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