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热水烧好。”刘全声音在门外响起,和琳突然厉声道:“水放下,出去!”听得外面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颤抖着将手抽出。
血,温热而淋漓血迹,在他手上逐渐张开狰狞纹路。
和琳低头,滴泪水溅在手心里,却化不开那深重凝滞血痕。
不,现在不是落泪时候。和琳咬着牙强迫自己恢复理智,为依旧昏迷和珅端水净身,又浓浓地灌下碗驱寒药,面灌那药汁就面顺着脖子淌下来,竟是点也没灌进去,和琳心里急,张口含大口,伏下身子就那药点点哺进他嘴里,岂料和珅嘴唇刚张开,和琳就感受到股子刺鼻血腥味,他惊——这是咬舌征候——
不可能!他大
惜地叹口气,“和珅,康儿是唯孩子,他从小最看重只会是富察家荣誉而不会是你!不想他因为时迷惑将来后悔痛苦……”
和珅浑身噤,他只是想和他爱人在起,这也有错?!这也碍着谁?!棠儿眼神却仿佛依旧祥和平静,目光移向那只金色小鼎,突然转个话题:“你知道因为和亲王身子不大好,两广总督孙士毅每年都要送上大量福寿膏给五爷他镇痛——他送来可都是上好云土,好容易弄来些,亲自熬制,和珅,你想不想试下?”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两个彪型大汉走进来无声无息地站到和珅两侧。
“你!”和珅还没来及挣扎就已被两人制住,愤怒地看着她——棠儿侧过头:“好好伺候和大爷进烟。”
那俩人领命将和珅压上床,个用力已经强迫他张开嘴——他们所谓“进烟”竟是要逼和珅生生地吃下鸦片膏!
“不!!”和珅第次感到彻骨恐惧和胆寒!
“和珅,你不是平常人,你会毁福康安毁富察家——”棠儿在边上看着他竭力挣扎情景,似不忍心再看,便转身出房门,只留下句话:“别怨,怨就该怨你此刻势不如人。”
桌上摆着几道菜早已经凉透,和琳坐在椅子上,默然地听着外边声接连声闷雷,如今家里只剩下刘全个下人,他将碗往和琳面前推:“二爷,您好歹先吃点吧?爷还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和琳固执地摇头起身:“等他回来。”望着窗外遮天雨幕,他叹息声,“不该惹他生气。们世两兄弟,无论沦落到什地步总也得起扶持着走下去——刘全,你在府外点展牛角灯,如今是惊蛰节气,雨只怕不会停,咱得为哥张灯引路。”刘全领命去,不料刚刚开门就听他声惊呼,随即哭丧着脸喊:“爷!”
和琳心中咯噔下,飞也似地冲进瓢泼大雨中,出门看顿时也惊呆——“哥!”只见和珅瘫在湿地上也不知道在雨中晕多久,他扑过去将和珅抱在怀里,摸额头,滚烫地吓人,发辫也散开着贴拂满面,骤眼望去犹如淋漓鲜血——和琳立即将他打横抱起,面进屋面叠声吩咐刘全烧水。
在灯下看和珅情况更加骸人,闭目屏息似死般,脸颊上红肿片,唇角更是撕裂血迹未干,和琳拧着眉,轻声叫着和珅名儿,手里尽量小心地剥去已湿透衣裳,褪下他亵裤之时忽然全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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