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替他还,时间长人人都来找他打秋风,和珅也笑置之,能帮就帮又从不记得叫人还,时间长,那银子花如水般,幸而霁雯妆夯丰厚又从不计较和珅取多少花多少,日子久,那些个上三旗里眼高与顶公子哥儿倒真对和珅开始刮目相看,觉得他人上道又本份难得地还够义气,渐渐地与他打成片,不再象初时那样对他处处排挤留难。
但在皇城大内之中,侍卫虽然风光体面但却是等级森严,即便是个抬轿扛舆也要论个身份高低贵贱,英廉给这个挂名孙女婿仅仅是张入宫凭证,即便是到銮仪司,能有资格抬龙舆,不是资历经年就是出身望族,还时常要排班轮岗轻易不得晋见天颜,和珅初来乍到自然也只能做些粗使活计,而与他同时拨进銮仪司庆成因着镶黄旗出身,父亲是又在顺天府当差,已是正式成銮仪卫。
“你以为这样好?龙舆要四平八稳滴水不露,手都不能哆嗦下!每天腰酸腿疼,放差还直打哆嗦——要歇口气赌两把都不能够!”庆成赶进屋就对同住和珅抱怨道,“在家里何曾受过这个苦?”
和珅给他砌壶茶,才温文笑:“总有机会得见天颜吧?你瞧进宫这段时间,连皇上影子都没见过……”
“你以为就能见?咱这样銮仪卫跪迎皇上上轿都是眼不敢抬气不敢喘,!皇上周围又有那多近侍大臣太监簇拥层叠,你以为真那容易得见天颜?”庆成接过和珅手里茶咕噜地全喝光,抹嘴,“还是你好,毕竟清闲些,还能有机会摸两把玩,嘿嘿……”
和珅笑:“你知道素来不好此物。”
“就真不懂你,平常又从不象些人那样积极钻营进取,身怕没抢到个体面差事,又从不与们兄弟聚赌喝酒——你进宫到底图什呀?”庆成面解着自己发辫面细细地抹油——他也是极重外表人,面却拿眼梭和珅,“要不替你向查大人美言几句,派个好差使给你?嘿嘿,你这人还是够朋友——那多次要不是你帮衬,连开裆裤都要输去当。”庆成虽然出身官宦世家,但家教甚严,手里绝少余钱,在家时候还有父母管教,进宫越发迷恋呼朋引伴地赌博吃酒,有赌必输,越输越赌,若非和珅每次都无条件地借钱给他又从不叫还,他早混不下去。
和珅听他如是说,心里然,起身取张小额银票过来给他:“这人平素没什大志向,进宫也不为出人投地,不过手头比你们这些受制于人公子哥阔绰些,自然能帮就帮,大家兄弟场——不忍心见你不好过,你爱玩就玩尽量帮你。”庆成忙接过银票掖进怀里,笑道:“整个銮仪司,不,整个侍卫处就你和珅最哥!你放心,回本,如数就奉还!”
话是这说,庆成赌运如既往地差,输掉银子滚雪球似地越滚越大,和珅即便时常资助也是入不敷出,不得以到典当器皿为继地步却也没半句微词,除此之外,还会在庆成轮班前晚提点他莫饮酒过多耽误差使,把个庆成感激地五体投地。当和珅再次将两百两银票给他时候,庆成已是激动地冲上前紧握住和珅手:“好兄弟,你又救命!”
和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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