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允捏捏自己拳头,还是忍下来。
“医圣果然是……非同般。”苏世誉低笑道:“不过楚大人不必放在心上,你为人如何,苏某心里自然明白。”
楚明允扯扯唇角,时听不出来苏世誉这是安慰还是嘲讽。
只有杜越当真,笑笑道:“是吧,也觉得师傅可好玩。”他挠挠头又道,“不过表哥,觉得要是论说话刻薄堵人,师傅还是不如你厉害。”
在场另三人看向杜越目光都有些复杂。
秦昭听见那个称呼不自觉皱皱眉,他迟疑地看向楚明允,楚明允折折地将扇子开又合,不带语气地笑声,“既然苏大人都发话,你就是坐下也不至于丢性命。”
秦昭依言坐回原位,苏世誉淡笑不语,反倒是杜越不满起来:“靠姓楚你这话几个意思啊?说得好像表哥会吃人样。”
楚明允挑眉侧目过去,杜越下意识退后步,还没再开口就被苏世誉抢先,“阿越。”
杜越连忙捂着嘴,默默地坐到苏世誉旁边。
“倒是想起个问题,”苏世誉淡淡地揭过方才话题,“阿越自小被送去学医,家里离得远管教不到,等发现他学些不太妥当话时已经纠正不过来。原先以为是医圣门下鱼龙混杂,可现在看来楚大人和这位皆非粗鲁之人,这究竟是怎回事?”
杜越硬生生地插句话进来。
“常见面罢,”苏世誉笑道,“不过是今早下朝时像是神志不清地拉着多说几句话,此外谈不上熟悉。”
“神志不清?他说什?”杜越好奇道。
“说来也真是令人意外,你说朋友便是他们?”苏世誉道。
“对啊,师傅和他们师傅是挚友,都住在苍梧山上。山上就收们三个,学医以来就跟他们认识,可是好兄弟!”杜越又问道:“表哥他早上说什啊?”
你到底是站哪边?
楚明允和苏世誉毕竟不算是句话都聊不下去人,再加上有杜越在,桌上气氛还算得上是和谐。宴至半,楚明允
“因为他师傅为老不尊。”楚明允悠悠地说。
“哎——”杜越又不乐意,在理智提醒苏世誉还坐在旁边后他强咽下自己语气词,“哪有,不就是说过你几句吗,师傅那是活泼。”
秦昭看着杜越,并没有觉得他词很恰当。
楚明允爱答不理地睨他眼。
“表哥跟你说这姓楚可不是什好人,”杜越扭头脸认真地对苏世誉道:“师傅就曾说:楚明允这人,高兴时是个神经病,不高兴时是个变态。”
苏世誉将目光转回到楚明允身上,“既是如此倒要多谢楚大人关照他。”
“苏大人何必同客气。”楚明允笑意盈盈地答。
“……表哥你谢那个家伙干嘛啊。”杜越上前几步扯秦昭胳膊,“他对才好,每次楚明允要欺负都是他帮,谢他才对!”
秦昭低着头无奈地瞥他眼,楚明允握扇手紧紧,苏世誉低笑声并不答话。杜越后知后觉地环顾周忽又奇道:“秦昭你干嘛站这儿?”
秦昭低眉敛目仍不出声,苏世誉便撩袍从容地在桌前坐下,抬抬手笑道:“私人宴会不必拘礼,你既然是阿越朋友,坐下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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