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允沉吟道：“依苏世誉
口气，当时约莫是发生
什
。以苏诀权力，篡改典册删去苏世誉也不是不可能。”
“即便如此，当时跟从苏世誉队伍也该是有记载，可是这些都完全没有。”
“籍册没有，外人不知，那你就没去问问杜越？”
“问过。但杜越那时才八岁，而且金陵跟长安离得那远，他怎可能知道当年事。看他样子，家里也是从没提起过。”秦昭道，“师哥，苏世誉所说，可能是假。”
楚明允沉默，苏世誉当时神情他还清楚记得，像是千般思绪落水无声，融成
点浅淡缥缈笑意。他缓缓摇摇头，语气无端笃定：“那不是假话。”
楚明允转开视线，继续道：“兵部虽然听从
，不过火药量过大总会引起怀疑。记得谭敬利用他工部尚书职务在做些官船私贩勾当，不如去跟他谈笔生意。”
“是。”秦昭道。
楚明允睨他眼，笑，“冰块脸，对有意见？”
“不是。”秦昭摇摇头。
楚明允唇边笑意淡下去，他自然知道自己师弟心性，便调转马头往回走，换个话题，“对，交代苏世誉事情查如何？”
头，看着对面山上绿林莽莽，“耗费精力，还拖累得影卫不能自由调度。”
“师哥是要放任不管？”秦昭问。
楚明允轻笑声，“就这便宜他们，那心里多不开心。”
“那要如何是好？”
“秦昭，”楚明允微眯起眼抬头，日光稀薄，苍穹上重云积叠出苍白颜色，“连日都是这个天气，恐怕不久后要有,bao雨呢。”
“你怎知道？”秦昭问。
楚明允想想，缓声道：“若是假，苏世誉这个谎撒也实在太容易被戳穿。倒不如说是他清楚们会无所获，才会毫不在意地将回答那问题。”
几句话下掩全是弯弯绕绕心思算计，放在旁人身上多半要琢磨揣测个半天才能清楚。秦昭时不知该怎评价这两人，只得平淡道：“哦。”
“虽然不明白这样情况究竟是怎回事，不过——”
长安城高
秦昭连忙打马跟上，缀在楚明允身后答道：“查不到。”
“嗯？”楚明允微蹙眉。
秦昭组织下言语，说清楚，“兵部籍册没有苏世誉名字，问相关人，也没人听说过他上过战场。”
“查仔细吗？”楚明允道，“苏世誉与同岁，他十五岁时那就应该是十二年前匈奴攻打大夏时候，而且他是跟着苏诀去，不入籍册也说得通。”
“查过，当时将军确是苏诀，可是大小战役都没有苏世誉痕迹。大将军独子，总不能是当个杂兵走卒。”
“什？”秦昭反应不及。
“山洪。”楚明允淡淡道，“既然找不到，不如动手炸山头，正巧有天公作美，到时雨水裹着泥沙巨石奔流而下，哪个也逃不掉。他们爱缩在这里，那就索性埋他们。”
“可是……”秦昭迟疑道，“他们关押人应该也在这里。”
“跟有什关系？”他反问道，收回视线看向秦昭，“谁知道被关押是什人，再者说，依宋衡之事可见，即使查到他们窝点人质也会被抢先杀，照样救不出来。”
秦昭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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