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允对上他视线,缓声笑道:“哪里都不样。”
苏世誉时答不上话。
楚明
“西陵王?”指尖漫不经心地点在青花瓷杯上,楚明允沉吟,“西陵王同其他藩王都有些交情,算得上是有几分声望,又是如今最安稳个,你倒是选不错。”
“既然楚大人也这样说,看来是不会差。”苏世誉笑道,他看着楚明允似是没下文,微有困惑地开口道:“楚大人没有别要问吗?”
“问什?”楚明允挑眉梢,笑吟吟道,“问你肯不肯应,你不是不理吗?”
“并非指这个。”苏世誉敛眸,淡声笑道,“关于匈奴想要割地结盟事,楚大人没有什想要问吗?”
楚明允单手闲闲撑着下颌,笑意盈盈地看他,“没有啊。”
“有没有什人经常盯着你脸看?”楚明允想想,又补充道,“除。”
苏世誉闻言不禁笑声,又见他并无玩笑之意,仔细想想,坦诚道:“除楚大人,倒是没留意到别人如此。”
“……那苏大人在淮南时,应该有些侍者时常陪在身旁?”
苏世誉颔首,“对淮南并不熟悉,自然会有侍者在旁指引。”
楚明允然,意味不明地笑声,随手拿过茶盏。
”
时至今日回想起仍是心有余悸,杜越拍拍胸口坐下,便听秦昭慢慢开口:“师傅显然知道师哥事情,但是也绝口不提。不过师傅在师哥辞别当晚喝许多酒,醉后模糊地说起过几句。”
“百里师傅说什?”杜越追问道。
秦昭皱紧眉,“那天夜里去收拾酒具,师傅忽然叹气说师哥选这条路实在太苦,问为什,师傅只告诉……”他对上杜越期待眼神,又垂下眼,犹豫着道:
“他想要以己之力改变整个天下,若不能成大业,则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苏世誉微皱眉,“依先前魏尚书所言,楚大人当时态度强硬得非同般。”
楚明允随意地笑声,“向来武主战,文主和,有什稀奇。”
苏世誉看着他,“可也是文臣。”
“你不样。”
“如何不样?”
“楚大人问这个是何意?”苏世誉不解道。
“没什,”楚明允喝下口茶,复又开口:“推恩令事苏大人准备如何?”
“条令内容早已拟定好,也呈与陛下过目,”苏世誉道,“只是想要顺利施行,除淮南王叛乱罪状,还需位诸侯王牵头才可。”
“看来苏大人已经找到合适人选。”楚明允看着他。
苏世誉笑笑,“已经传信给西陵王,大约待们返回长安后不久他就能抵达。”
楚明允停下脚步,抬眸凝望那屋灯火透出窗,薄薄地晕染上院落里那株花树,残花沾湿,光影明灭。
他走上石阶,正欲抬手,门却自内打开,猝不及防地对上苏世誉视线,楚明允未及回神,“你怎知道在?”
苏世誉淡淡笑,“听到楚大人脚步声。”他侧身让楚明允进屋,“只是不知楚大人有何事?”
“有件事要问。”楚明允坐下,往书案上随意扫去眼,“你在做什?”
“方才陆尚书将前些时日刑部奏结拿来给,刚看几页。”苏世誉倒杯茶,“楚大人想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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