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肌肤随之隐隐躁动起来,苏世誉深吸口气,用力闭闭眼。
娇笑声响起,嗓音软腻入骨,“大人……”
苏世誉睁开眼,挣开她们,手撑在桌上站起来。舞姬犹要起身再缠上,苏世誉抽开手,淡淡道,“还望姑娘自重。”话罢抬步就走。
梁进错愕地看着苏世誉走近,见他竟能行动自如,心中纳闷难道药量下得还不够
苏世誉不好再推脱,也拿起酒杯饮而尽,“那就多谢招待。”
“好说好说。”梁进笑着落座,余光扫侍女眼。
侍女走到苏世誉身旁,弯腰为他添满酒。纤细指尖滑过壶身,她举止轻柔中带着难言妩媚,脖颈白皙细腻,襟前因动作而微微松散开片春光,不经意间抵在苏世誉肩头点温软。
苏世誉往旁处稍避让些,淡淡笑,“劳烦。”
侍女抬眸看他,抿唇轻笑,直起身却不退下,他清晰地闻见那脂粉香气,蓦然间神思滞,思绪恍惚起来。
马车停在府邸前,苏世誉抬手将车帘掀开线,看眼朱红描金都尉府匾,并不急着下车。
这些天他多方打探洛辛消息,却始终是无所获,仿佛洛辛真在淮南凭空消失,半点踪迹都寻觅不得。而正筹莫展之际,苏白突然就带回个消息,说是九江都尉梁进自称跟洛辛有过接触,想请御史大人今晚过府叙。
梁进自然也是淮南王伏诛后和韩仲文同被朝廷委派来官吏,早前进京时与苏世誉匆匆见过面,远谈不上熟悉,但他能力却是清楚,否则也不会担任起掌管九江郡军务大事职位。相比其他人,梁进确最有可能见到过洛辛,但他若果真知道消息,为何不早上报朝廷,或者在苏世誉刚到达时就回报,偏偏拖延到现在才想起来?
“公子,就是这里。”苏白俯身掀起车帘。
苏世誉回过神来,应声便下车,抬眼正看见梁进快步迎出来,客气笑,“梁大人久等。”
侍女便俯下身,贴在苏世誉耳畔,呵气如兰,“大人……”
晕眩感与燥热感在刹那间相伴袭来,苏世誉猛地皱紧眉,看向梁进。只见梁进起身退开几步,把按住见势不对要冲上来苏白,回头又使个眼色,才步入厅中列妖娆舞姬得令,缠在苏世誉身旁。
个个雪肤花貌,皆是媚眼如丝,更有大胆伸臂搂住他脖颈,巧笑连连,“大人……”
气力发虚,时竟难以挣脱,苏世誉身形僵硬至极,偏脑中混沌更甚,心脏在胸腔里鼓噪发烫,气息逐而有些不稳。
温柔乡也不过如此,脂粉香缭绕,温香软玉倚在身上,柔若无骨,她们声音交叠又散,呢喃细语,“大人……”
“哪里哪里,苏大人快请进。”梁进满面笑意,领他到正厅。厅中矮桌上早设好杯盏,美艳侍女捧酒立在旁,铜枝烛台,香雾袅袅,哪里像谈公事,分明是宴客架势。
苏世誉扫视周,看向梁进,“梁大人稍后还有客人?”
“怎会,今晚只请苏大人您个。”梁进招呼道,“苏大人请坐。”
“谈事话,以为还是在书房更好些。”苏世誉道。
“哎,那事不急,咱们等会儿再去书房说也不迟。”梁进拿过酒杯,“第次请苏大人,来,敬您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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