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柳云姿松开紧攥衣袖,抬手按上胸口,温婉眉目显出些笑意,“夫君是这世上待最好人,与他是
“那你怎知道那天袭击你是流民?”楚明允道。
柳云姿平淡道:“看他们形容打扮,自然能猜得出来。”
楚明允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看得出来他们是战乱流民。不过为什寿春城里人们安居乐业,城外却有大批流民在抢掠行人,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柳云姿微微滞。
“没有个流民出现在城里,他们没有沿途乞讨,而是成群匪徒,甚至连郡守夫人都遭袭击。”楚明允偏头瞧着她,“你这聪明,就不觉得奇怪,就没有问过你夫君?”
点头,随他去往苏世誉所居别院。
小炉中沸水稍静,新叶试茶如沉碧,柳云姿双手接过茶盏,谨慎地微呷口,只有清香悠长回甘,她稍放下心来,“果真是好茶,素闻苏大人风华卓然,果然不假,就连烹茶也极为风雅呢。”
“多谢韩夫人赞许,合口便好。”苏世誉淡淡笑,再将杯搁在楚明允手边,才为自己斟下茶水。
“妾身先谢过大人盛情邀请,”柳云姿将杯盏放下,“不过大人邀来此,恐怕不只是为品茶。”
“夫人聪慧,今日冒昧打扰,确是有话想要询问你。”苏世誉道。
柳云姿笑笑,“倒是真没有,没有大人您想那多,心只觉得人没事便好,夫君本来就事务繁忙,不想再提起来让他担忧分心。”
她话音方落,苏世誉不禁微微皱眉,“韩夫人,”他开口道,“记得初来府中你为们遮掩解释时有提到被救,当时韩大人并不惊讶,想来应该是知道这件事。”
柳云姿不觉握紧衣袖,顿时答不上话来。
楚明允看苏世誉眼,复又将视线移回到她身上,似笑非笑道,“既然知道,怎没见韩大人做些什呢?”他顿顿,“你不解寿春城,可总该解你夫君吧?”
她沉默不语,已然被逼到进退两难地步,无论她如何开口辩解,韩仲文都逃不玩忽职守罪名,若是闭口不言,只会显得心虚可疑,就是无声印证其中暗藏阴谋。
柳云姿笑道:“妾身介女流之辈,只懂得相夫教子,无意参与外事也无从参与,回答不什问题,大人怕是找错人。”
“韩夫人误会,”楚明允笑声,“没打算问你意愿怎样,们是奉命前来,有权彻查淮南切,无所谓男女,既然找你过来,你只管回答就是。”
“……是。”柳云姿道,“既然大人这说,妾身自然配合。”
“不必紧张,们只是想简单解下。”苏世誉看着她,问道,“韩夫人,你可知道近来寿春城中都发生些什?”
柳云姿摇摇头,“整日都呆在府里,怎会知道城中发生过什。如果大人问是先前叛党事,也请原谅妾身无所知,当时正携子在家省亲,听闻动乱消息时担忧不已,直到收到夫君平安书信才安下心,淮南局势凶险,他不让们回来,等到后来安定,和子铭才动身回来,也正是在回来路上遇险被两位大人所救。和两位大人是起进城,这寿春城中事,大概还不如你们两位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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