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朝中势力被拆成盘散沙就不说,只问你,没有准许,是谁胆敢把周奕从西境调回来?”楚明允冷声道,“当初因为楼兰王女死才找到机会让他去掌管西境兵马,现在局势稳定又给调回来,这算什,让白送个便宜过去?”他直视秦昭,“到底是谁下令,你信中又为什没有提过这件事?”
秦昭错愕,“……这不是你意思吗?”
楚明允蹙紧眉,“意思?”
“切行事都是按照你交代,还是跟以前样。这些都是你信中吩咐,调回周奕也是……”秦昭看着楚明允神情,渐渐心中也没底,从袖中取出封密令递上,“这是前不久接到。”
嶙峋乱石割得他鲜血淋漓,最终摔落在崖底,浑身骨头都像是碎尽。他望见满是雾气山崖上两人相对而立,寒光倏然闪而过,三尺青锋就穿透其中人胸膛,那人从山崖上直坠而下重重跌在他身旁。
崖上雾气浓重,看不清面目,只看得清持剑者转身时袖角有抹红莲似血。他侧过脸看向身旁,那张苍白面容眼瞳中映出张模样脸。
苏世誉陡然惊醒坐起。子夜寂寂,只听得见自己喘息,他抬手覆在脸上,摸到满额冷汗,他紧闭上眼,声音微颤,
“……不会再错……父亲,不会再错。”
行程预估不错,次日才刚过午,他们行就回到长安。
,低低地道:“父亲。”
“他骗们,害死他们,七十人全都……”
“什七十人,哪里七十人?”苏诀打断他话,低斥道:“那是你帐下四千人!是他害死他们?是你害死他们!”
“……父亲?”他怔怔地看着苏诀。
“那兵阵教过你,你破过,你可以赢,为什会败?”苏诀步步走近,“你有耳有目,能察能断,为什放弃自己判断,去相信依赖别人话?那四千兵将主将究竟是谁?!”
楚明允拆开密令,脸色彻底沉下去,良久,他才垂着眼自言自语般轻声道:“……原来他不见人影时候是为这个吗。”
“谁?”秦昭心头震,“师哥,难道这……不是你写?”
刺
接到消息时秦昭正在外办事,当即赶回来。府门口站个青衣婢女在等着,见他下马就匆匆迎上,“首领可算回来!大人正在书房里等着,让您回府就过去呢!”
秦昭快步到书房,推门而入,“师哥,你终于回来。”
“嗯。”楚明允低眼看着文书。
秦昭停脚步,忽然觉察到气氛有些异样,奇怪道:“师哥?”
楚明允慢慢掀起眼帘,扬手把那摞文书摔在桌案上,不带丝情绪地开口:“怎回事?”
“……是。”他俯下身,清瘦身形不禁微微颤抖,他额头贴上粗砺地面,胸腔酸涩疼痛,眼眶却干涩发苦,“是错。”
苏诀不语,垂眼看着他,长久沉默后伸手拉他起来,“抬起头看看,你还要不要再错次?”
他迟疑地抬起头,顺着苏诀所指方向看去,那颗人头还在原处,人头上脸却赫然变个模样。
是楚明允脸。
血腥气霎时自喉头冲上,他惊骇得踉跄后退,脚踏空便从山崖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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