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都已经结,还不
说着隔窗看霍震烨眼,以为是个纨绔,没想到他还有良知。
柳二似乎想说什,到底没说出口,涨得满面通红:“师姐,你可别信这种人花言巧语。”
韩珠对安抚笑:“当然知道,只是人家来就是客人,去沏壶茶,你去切点酱肉,再称条黑鱼卖块豆腐回来,给他炖汤。”
柳二听就点头,绕出门去,出门就碰见白准。
“七爷!你怎来!”赶忙引白准进屋。
转身就瞧见站在门外霍震烨,这些日子柳大在牢中,他们也不得清净,天天都有记者跑来小院。
韩珠什也没说,可记者照旧写许多柳大忘恩负义,痴心女惨遭抛弃文章,韩珠对这类人,概不客气。
看霍震烨穿戴不俗,知道不是记者,问道:“这位先生找谁?”
“找柳先生。”霍震烨低头进矮屋。
韩珠不认识他,柳二却认识他,霍震烨照片在报纸上登过好几回,他见霍震烨就想赶他出去:“你来干什!”
有看不见说不得,才不能吃这行饭。
韩三紧紧拉着女儿手,听这句话,这才阖上双目。
金丹桂双目被挖,耳环又消失不见,他便想起自己誓言,还以为是师父显灵。
如今又死个花国美人,他才知道所谓显灵只是他臆想,这才又有精神。
柳大有些心不在焉,闷声应,可想到要娶韩珠,就有说不出厌烦,想起金丹桂那张娇媚脸,只觉得师姐实在是貌陋无味。
白准用帕子掩住口鼻,韩家小院儿在老城厢贫民区,住都是三教九流,人越是杂,味儿越是重,走这趟,他快被臭死。
人虽然来,但满脸不高兴,恹恹问:“你师兄呢?”
霍震烨耳朵很灵,柳二跟韩珠在院子里说什,他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不动声色,拉张椅子坐到柳大床边。
还没开口就听见白准声音,接着就闻到股檀香味。
白准坐轮椅进来,他看到霍震烨也在屋内,见到自己就挑眉笑,脸色更坏:“你来干什?”
霍震烨扫他眼:“要不是,你师兄可等不到死第二个。”
柳大见他,想起审讯室中二人问答,怕霍震烨说出那对耳环事,他立即坐起,对霍震烨十分客气:“霍公子,请坐。”
柳二强压怒意,甩帘出屋,韩珠跟上去:“小柳,你去哪儿?”
“去买菜!看不惯那公子哥样子。”柳二声音大,韩珠就把他拉到花架下说话。
白花开得串串,风吹似架子银铃铛,韩珠拉着柳二袖子:“师弟能熬到今日,也有他不肯草菅人命缘故。”
他们说这些话时,韩珠就站在门边,目光望在柳大脸上,柳大神色几次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韩珠低下头去,有些伤心:“日夜在阿爹灵前替你祈福,希望阿爹能保佑们师姐弟。”
柳大勉强挤出笑意:“多谢师姐,让师姐替担心,咱们三人,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柳二先看看柳大,又看看韩珠,他满眼是笑,咧嘴道:“好好好,去多买点吃,咱们仨今儿好好吃它顿。”
韩珠把伤药放在床头:“你知道买什对伤口有好处,还是去买菜请大夫,你给他裹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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