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扭过头不理,霍震烨笑:“你这点小东西,还嫌弃?阿啾!”
白准把头埋在鹅绒枕头里,分半神在黄雀身上,越听越是皱眉头,这人怎这样啰嗦?连跟只黄雀都能聊起天来!
霍震烨带着黄雀到捕房,黄雀不肯呆在他口袋里,就站在霍震烨肩头,小脑袋转
白准横他眼,呵,还敢挑剔?
“它身子虽小,但根骨俱全,当你保镖,绰绰有余。”
行吧,霍震烨看看这满屋子纸东西,带着只黄雀,总比扛个纸人要强,他冲白准挥手:“那走。”
白准“嗯”声,想想又不很甘心:“可不是为保护你。”
霍震烨忍笑:“是,七爷高义,定是不忍看被叫人欺负,所以派只鸟保护。”
白准凑近他,伸手攥住他领带,把他往下扯,霍震烨弯下腰来,他时不察,差点就跟白准鼻子碰鼻子。
近得能看见白准眼中自己,白准漆黑双目似瀚海星辰,霍震烨本想玩笑,可这会儿竟连句玩笑话也想不出。
白准又把推开他,盘问道:“你又招惹什东西?”
“什叫招惹,金丹桂那事,是她找错人。”他还无辜呢,被金丹桂当成香臭不分冤大头,又被韩珠当成是草菅人命花花公子。
“还不是你先招蜂引蝶。”白准哼声,将他上下扫视遍,轻声吹哨。
里,轻轻敲敲白家大门。
他进屋就把点心盒子放下,轻声对阿秀说:“等你哥哥起来,拿这个给他吃,还有你份。”
阿秀点点头。
白准躺在床上,他听见霍震烨声音,但懒得起床搭理他,翻个身还想继续睡,却突然闻到种不属于霍震烨味道。
他倏地睁开眼,起身出屋:“你身上是什味儿?”
他这样戏谑,白准只有个字回他“滚”。
霍七少麻溜滚出白家小楼,他边走边挠黄雀小脑袋:“今天你就跟着吧。”
黄雀伸伸脖子,两只眼珠不停转动,霍震烨把它搁在车里,时不时看它眼。
小黄雀会儿低着脑袋乱啄气,会儿还抬头踱上两步,翅膀拢着圆身体,怎看怎像个活物。
“你有名字吗?”霍震烨手着方向盘跟黄雀聊天,“要不然,叫你阿啾?”
小黄雀从屋里跌跌撞撞飞出来,“啪叽”声掉在霍震烨头发上。
霍震烨早上出门梳得整整齐齐头发,下子变成鸟窝。
“让它跟着你。”看看到底是什东西,竟敢如此撒野。
霍震烨把把黄雀撸下来,托在手里,这小东西仿佛也知道自己得命令,神气活现在霍震烨掌心中兜来兜去。
“这个小东西……保护?”霍震烨话音刚落,黄雀脑袋在他掌心猛啄,他下甩掉黄雀,这小东西绕着屋子飞圈,又落到他头。
霍震烨回头就见白准坐在轮椅上,离他步远,眉头紧皱盯着他。
霍震烨笑:“你这鼻子可真够灵,双酿团,你吃不吃?”
说着打开盒子,盒子里里装着四只团子,雪白圆胖,白皮下透出豆沙和芝麻馅颜色,闻着就香甜。
白准摇头:“不是这个味道。”
霍震烨放下食盒,抬起袖子:“没什味儿,早上出门才洗澡。”说到洗澡,他偷看白准,白家该装个浴缸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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