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准翻个身不理他,吹灯许久,霍震烨又问:“你要是实在担心,要不要跟着看看他去哪里?”
白准虽没回答,但霍震烨第二天大早还是打电话给大头,白黎就住在三官堂路后巷,让他看看有没有搬走。
大头打电话过来报告:“霍公子,是有个男人搬走,他还带只棺材。”
作者有话要说:霍·该偷听没听到·七
张皮呢?”
“烧掉。”白黎说,“在她灵前烧化,超度。”他说着低头喝口茶,嗬,真苦。
“你当年,为什跟师父吵架?”
“遇上个喜欢人,想与她成亲,回来禀告师父,师父说七门都是孤寡命,别害人家女孩子。”白黎越说越低声,“所以那个母亲求,不忍心。”
“以后别再做这样事,就算是你,也不会留情。”白准口把牛奶干。
“好。”白黎扫眼堂中鬼鬼崇崇踱来踱去霍震烨,“阿准,没能护住人,你要护住你人。”
白准唇线抿,没有作声。
直到洗漱去睡,霍震烨还臭着张脸。
白准躺到床上,竹条点点木床:“怎?你还想在这睡?”
霍震烨骨碌钻进被子,也回他:“怎?你能跟你师兄睡,就能跟师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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