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准倒杯茶给他,霍震烨这才感觉喉咙口发紧,他坐起来口气把茶喝干,这才觉得后背空荡荡。
扭头看,衬衣后背整块儿被撕下来。
白准皱着眉头:“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霍七:这就很难解释,又没叫花酒,衣服还撕碎
高跟鞋声直响在霍震烨耳边,不论他怎跑,就是甩不掉。
那女人两条腿疯狂迈动,把头探到霍震烨面前:“你料子也很好。”
草!
霍震烨心里想着白准,很快跑到长三堂子门口,进门里面大变模样,仿佛在办喜酒,小戏台成典礼台。
个穿红旗袍女人站在台上,所有人都在夸她:“这件旗袍做得好漂亮啊,听说那个金线是真金线。”
“做旗袍。”那女人声音轻嘤嘤,透过木板转进去,“有块料子,要裁旗袍。”
霍震烨往前步,天色实在太黑,他根本看不清楚那女人长相,和她手里料子。
线光从木板门里透出来,裁缝拉开木板上小窗,油灯光从里面照出来。
霍震烨退后步,那女人手里捧着,根本就不是什料子,而是块软趴趴人皮。
面雪白,面血红,鲜血滴滴哒哒顺着人皮淌下来。
人红色高跟鞋子。
高跟鞋“哒、哒、哒”,走到阎裁缝店门前,叩响门:“旗袍,做好吗?”
霍震烨屏息跟着,近前几步,能从鞋子看到腰,但依旧看不清人,每回想要靠近,她就被雾包裹起来。
阎裁缝当然没法回答她,那个女人叹口气:“怎还没有做好。”
说着闪身进去,没会儿她又出来,敲响另家门。
“乔少爷真是舍得花钱。”灯影幢幢,旗袍上金丝银绣流光溢彩。
霍震烨顾不得看戏,猛跑上楼,身后女人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到他,霍震烨把推开门。
身后“撕拉”声响,门内灯光照出来刹那,女人不见。
霍震烨睁开眼睛,就见白准正盯着他,他喘出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攥着白准手,浑身都在流汗,后背全都湿。
他笑笑:“知道那个女人长相。”女鬼刚刚伸头过来时候,他看得很清楚,她眼角有颗痣。
那个女鬼倏地转头,她向霍震烨步步走过来,咧嘴笑着,手指轻轻抚摸滴血料子:“你看,这块料子,好不好?”
霍震烨动弹不得,他心里很清醒,可脚就像沾在地上,低头看,原来他路跟过来,脚正踩在人皮淌下血滴上。
那个裁缝嘟囔句:“怎没人啊?”说完自己就倒抽口冷气,“啪”声把门板上小窗关上。
长街上点光也没有,可高跟鞋声音还在靠近,霍震烨在心里骂句脏话,他脱掉皮鞋,赤脚转身就跑。
那女人刚刚还不紧不慢,霍震烨扭头跑,她便猛追起来。
“笃、笃、笃。”
这家没有理她。
她再换下家。
“笃、笃、笃。”
门里悉索响动,隔着木板门,有声音传出来。“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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