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知许彦文也全是纸上谈兵,但他想想说,“送鲜花?巧克力?顺着她心意,做她喜欢事?”
花,送过;巧克力,他特别喜欢;顺着他心意,基本就没有不顺他时候;做
但起码可以全师兄这个心愿。
再为那些不知姓名,自愿献祭亡魂,做场法事,阴律无私,就算死后也要偿罪。
事情这多,可他刀劈歪,只觉心浮气躁,凭什他这个当师父糊纸,小学徒跟人吃饭去?
霍震烨坐在咖啡厅里,看见什都想白准,这奶油蛋糕是咖啡味,苦中带甜,说不定白准就爱吃。
许彦文进咖啡厅,就看见霍震烨龇牙咧嘴样子,他温文笑,坐到霍震烨对面:“霍兄,是为爱情烦恼?”
霍震烨满心惆怅,万白准觉得被个男人喜欢很恶心很羞耻呢?
“你有没有空?中午咱们起吃饭?”
许彦文有些意外,但他点头答应:“好,等午休。”他大概猜出霍震烨有什烦恼事,而除找他这个老同学,没人能倾诉。
小黄雀从刚刚就直趴脚站着,个头虽小,但雀很霸气,听见霍震烨晚上要约许彦文吃饭,它踱两步,拍着翅膀飞出窗外,飞回家。
白准眼睛阖睁,视线回到屋中,哼声,原来是约会去,亏他还担心他伤口。
住许彦文去路,言语轻佻,想让他当什游伴。
霍七少虽然不沾这个,但听就懂,他懒洋洋从树后面出来,对那三个人说:“这是伴。”
那三个人看眼霍震烨,他虽然是个中国人,可他人高马大,肌肉结实,站在那里就威慑力十足。
三人互使眼色,围上来想揍他顿,三个打个,还被霍震烨打趴下,从此再也不敢纠缠许彦文。
但许彦文除感激,还是绕着他走。
“你怎知道?”
许彦文笑:“不知道,但霍兄向游戏人生,如此烦恼,定是认真。”
霍震烨怔然不语,他要是能跟白准在起,那当然是认真。
关键是白准他怎想?把他当个狗皮膏药?当朋友?当学徒?
“你追求过什人吗?”霍震烨决定不耻下问。
他哼声,阿秀就往屋探头。
白准看她眼:“今天吃素粥。”
阿秀眨眨眼,自从霍震烨住进小楼,吃喝都是他负责,阿秀已经很久没替白准买过饭,她余下时间都跟小燕游戏。
听见白准这样吩咐,拿起油纸伞,出门去买素粥去。
白准拿起竹刀,劈出条条竹丝,在竹丝上糊上红纸,扎喜堂喜棚,师兄没跟那个姑娘成亲,他甚至连那女人名字都不知道。
霍震烨也根本没放在心上,这时突然想起,问他:“你那时候绕着走,是因为觉得喜欢你,所以觉得羞耻吗?”
小黄雀下竖直脑袋。
他说话直接,许彦文是早就知道,他穿着白大褂,看上去倒不像原来读书时候那弱不经风。
他正给霍震烨开药单,突然听见他这问,放下钢笔,转身说:“霍兄帮,非常感激,但更希望靠自己,而不是因为是谁附属被尊重,那并不是尊重,是尊重你。”
许彦文顾左右言它,那时确实是有传言,说霍震烨其实男女通吃,他名声在留学生里也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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