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阿
他几步跑过去,台上已经有小师弟们在暖场翻筋斗,个连着个,口气不停翻个二三十个,得满堂彩。
底下看戏人陆陆续续坐半。
阿生刚要到后台去,问师兄师姐们怎在这里耽搁这久,师公他老人家在家里可都等急。
他刚要掀开布帘,就听见锣鼓点响起来。阿生打小拜入八门学戏,听锣响就知道唱是哪出。
《六国大封相》,唱七天冥戏,头天是献神,这出只有头天晚上才会唱。
“猜是阴阳界。”机缘巧合下,吉庆班被船老大拉到这里。
“猜?那要怎证实?”
白准瞥霍震烨眼,倒也不难证实,他缓缓站起身来,脚步往前迈。
霍震烨手里树枝落进火堆里,他震惊望着眼前这幕:“你,你能站起来?”
那之前是为什直坐轮椅?因为懒?因为好玩?还是因为想让他抱进抱出?最后个猜想,让霍震烨心里有点美滋滋。
故事。”
阿生浑身汗毛竖起,想到那整锅都不是鱼肉馄饨,十分食欲消退七分,还是嚼干面包,硬虽硬,但总是安全。
霍震烨也嚼干面包,但他给白准用软面包夹云腿片。
白准懒洋洋嚼两口火腿软面包,瞥眼霍震烨,他倒看得清楚,那锅里,煮可不就是血馄饨。
阿生出去打水,白准道:“不要去井边,竹子里就有水,取水再砍根竹子来。”
阿生手放下来,肩上搭上只白腻腻手,指尖涂着丹蔻,阿生回头:“师姐!”
心头那点疑惑,在看见师姐时候全然消散,师姐笑盈盈,指头戳上他额头:“你这小子怎来,是不是偷摸跑来?”
“不是,是特意来找你们。”阿生想到前面来找人陈师兄,“师姐,你有没有看见陈师兄啊?”
“他比你早来,后台忙不过来,就留他帮忙。”说着指指台上,“看。”
禇师姐才刚画上妆面,脸上涂得白白,勾桃花面,没穿戏服,拉着阿生:“你饿吧?师姐带你尝尝这镇上刀鱼馄饨,鲜得很。”
白准冷看他眼,只有在这种地方,他腿才能用,这倒也省去许多麻烦。
“走吧。”阿生还没回来,不去找他,只怕回不来。
阿生装两壶水,甩开膀子劈竹时候,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吊嗓子,他拎着砍刀追寻,追几步,就见到个戏台子。
吉庆班幡就挂在那里,两边还有贺戏花牌,戏台悬灯挂彩,后面还搭个戏棚,看就是后台。
阿生满心欢喜,总算找到师兄师姐们。
水中便有鲜竹液,拍拍竹筒,声音清脆里面就没水,声音发沉,用刀捅便能流出水来。
阿生背着水壶去找水,霍震烨扫视这庙,皱起眉头,他倒是无所谓,可白准这娇气人,怎受得住在这里。
这里已经这脏,屋子还透风,霍震烨抱堆柴进来,火苗蹿,照得满屋都有暖意,除庙堂正中那两口棺材,有些渗人之外,总比睡在野地里强。
霍震烨拨弄枝柴,让火越烧越旺,给这破庙添点暖意,问白准:“这里究竟是什地方?”
肯定不是响水镇,但跟响水镇应该是很相似,阿生来过,他没觉得这里有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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