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烨也恰巧回头,对上白准目光,指尖漏拍。
白准立时挑眉咧嘴,无情嘲笑:“哈,你弹错。”
虽没听过这曲子,白准也知道他旋律出错,毫不留情指出来,霍震烨才刚弹半曲,恨不得磨牙,是谁害他出错?
磨牙不如磨舌。
等他们出套房时候,个眉梢春风,个面含霜色。
“怕你烫着舌头。”这话现在说跟原来说,意思可不同,霍震烨笑看他。
“啰嗦。”白准把那盅汤吃个干净,舒舒服服吹着风:“不是看电影吗?”
霍震烨还是有点意外,白准就像只被摸顺毛猫,撸得他舒服,就算有些小不恭敬,他都抬眼放过。
“是要去看,再等等,包场。”
他趁着换浴袍时候打个电话给,找朋友帮这个小忙,大光明电影院多加场,想看什到那儿再决定。
白准欲淡,被他勾动得快,退下去也快,在窗边吹吹风,人就冷静下来。
但霍震烨不样,他想这个想很久,既已食髓知味,只是吻怎也不够,本能想要更多。他坐在椅上,深呼吸调整自己,想站起来走走吹吹风,又……不好意思。
浴袍下面,览无遗。
白准眼睛瞥就看见,他抿唇不动,脸上红晕又升,微微扭过身去。
服务生又来敲门:“先生,点心好。”因为敲不开门,刚刚那批点心已经凉,服务生又换批。
两人互望,白准先撇过脸去,他耳廓微红,手足都涌起洋洋暖意,刚刚那个,滋味确实还不错。
但就这认,他又不甘心。
霍震烨抽条餐巾擦擦嘴,桌上牛排已经冷:“给你换份?”
“饱。”突然他就不饿,点也不想吃。
“这就饱。”霍震烨尾音勾,“吃什就吃饱?”
霍震烨坐进车里,指尖搓唇角,从后视镜里偷看白准,看他还敢不敢再笑。
影院门口有个三十多岁,西装
“你要是觉得无聊,给你弹个琴?”套房客厅里有架小钢琴,霍震烨走到琴边,掀开琴盖。
白准只听戏听评书,还没听过洋人琴曲。
霍震烨架势十足,他是留洋时候学,回来之后就没怎弹过,在白准面前弹,还有点紧张。
琴音响,白准便用手撑住头,长发方才是低束系紧,但两人吻用力,已经微微散乱。
江风拂着白准鬓边发丝,他容色深静,凝视霍震烨。
霍震烨系紧浴袍打开门:“再加客酥皮奶油蛤蜊汤。”他不吃没关系,白准得吃,那汤肯定合他口味。
雪白汤盅送上来,上面紧紧包着层起酥皮。
“当心烫。”
“你管呢。”白准快活完,就又变成骄矜白七爷,他拿小勺子把酥皮戳破按进汤里,股蛤蜊奶油香味充斥在房中。
白准舌头怕烫,粥汤都要吹凉再吃,有馅还得把皮先咬开,可他又爱吃这些,所以时时小心。
白准扭头看江景,句也不搭理他。
霍震烨身上某处蠢蠢欲动,但他从没做过,不太清楚男人跟男人之间要怎真刀真枪干,而且他跟白准要怎定上下?
想到这个,霍震烨看白准眼。
“怎?”
“没什。”霍震烨说服自己,这是战略性撤退,等他搞明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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