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们连连摇头,个个缩到墙边去,谁也不敢再惹霍震烨,其中个纸人还伸手点
白准骂完,眼睛就阖上,呼气时候若有若无股奶油香。
霍震烨替他把被子掖好,时按捺不住,低头吻他下,刚沾唇他就离开,低头看看那处不争气地方,怎只亲下就起来。
白准“呼”声笑,他悄悄睁开只眼睛,盯着霍震烨尴尬处。
霍震烨本来只是有点想,被他看,瞬间撑住,白准黑眸微暗,看他眼神,很有几分勾人。
他还没缓过来,不能这样禽兽。
“洪老爷子不会点金,怎斗金当上门主呢?”
白准眉眼弯,露出黠色:“师父帮他忙。”谁知洪老爷子年过五十,竟真“知天命”,卦卦都灵。
白准说着话,手上不停,只只元宝不断烧化,火星扬扬飞出白家天井,他面烧面说:“给师父多带几只去,怕他不够花。”
霍震烨突然想起,白准师父连长三堂子都能带小徒弟去,年轻时候吃喝嫖赌只怕样样都沾。
白准身子被火烘得暖洋洋,又喝热巧克力,觉得四肢百骸都涌上阵阵热意,连脸都烫热着:“师兄,师兄说,他那会儿老是到各个赌场找师父。”
点,多说点他心里就能好受些。
“后来师父给他扎只黄雀。”
小黄雀听,立即从鸟笼上飞下来,神气活现站在霍震烨胳膊上。
“洪老爷子就改行,从袋子金改成嘴子金,用黄雀叨卦。”那会儿洪老爷子都已经三十,白准师父才十七八岁。
白准师父爱玩闹讲义气,又有身本事,两人在江湖上打混,很是惹些是非,有回赌大钱出老千,洪老门主眼睛都差点叫人烫瞎。
霍震烨伸手过去,想摸摸他头,让他好好睡,白准已经闭上眼,他笑完就睡着。
手僵在半空,霍震烨无处发泄,只好到内室去磨竹条,把些简单先扎起来,比如摇钱树,扎好树杆,挂上金银。
纸人们夜里也不睡觉,它们围着看霍震烨扎纸,虽不会说话,但它们指指点点,嫌弃铜钱剪大小不均匀。
“要不然,你们来?”霍震烨岂是好欺负,白准欺负他就算,白准纸人们可不行。
他拿着剪刀比划下。
白准撒掉手上最后把金元宝,他扭脸看着霍震烨:“巧克力里你加什?”
“奶油酒。”霍震烨把将他抱起来,他脸上泛红,凤眼微漾,已经有三分醉意。
白准躺到床上,气得去摸竹条,霍震烨替他脱衣服,让他躺进被里。
这被罩床单都是新做,用白准喜欢丝绒做,他躺进去,怒气就散,两颊泛红,唇含水色:“你这,狗纨绔。”
霍震烨怔,跟着轻笑出声,胸膛不住震动,他还是第次听白准这骂他,倒有些像梦里白小七。
“他说要是瞎,从此只好溜金,瞎子算命。”
洪老爷子年轻时候浪荡,老婆带着儿子不要他,他也不管不顾,等他真混出来,儿子早就长大。
规规矩矩读书长大,可能总有面像亲爹,嘴皮子利害,会说好些洋文。
洪老爷子就把儿子送出去留洋。
他连重孙都有,不让门弟子替他报仇,是不想祸及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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