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烨把汤盅放到茶几上:“大哥,你怎突然来上
报纸上说他捧舞女,霍朝宗没信,但这久都不回家,难道还真有?
刘妈可经不住霍朝宗这眼,她想到七少爷捧在手心里白小姐,赶紧摆手:“大少爷这是什话,七少爷再胡闹心里也是有数,白小姐是正经人家小姐,白家书香门第!”
那就是家道中落,真是清白人家,倒好过别。
霍朝宗知道弟弟性格,他最不愿受牵掣,要就全然没兴趣,真喜欢什,就恨不得能把心掏出来。
刘妈还想替霍震烨圆圆,“嘀嘀”两声喇叭响,霍震烨车已经开到门口。
赶他走?霍震烨还想突然凑过去,他还没动,竹条先指到他脸上,他只好退步:“肯定回来陪你。”
说完开车去霍公馆。
霍朝宗坐火车到上海,下火车自有人接送,霍公馆车用不上,又开回去,等他处理完事务,进门第句就问:“七少爷呢?”
听差接过他大衣,刘妈端个瓷盅送上来:“大少爷,先润润嗓子。”
霍朝宗坐到沙发上,长腿架,接过汤盅,掀开看是炖秋李,他挑眉头:“老七又惹祸?”
玩耍。
小老板来敲白家门,就有好些邻居看着,他左右瞥:“霍先生好几天没买糖哦?带点来,是沙利文新品种,不知道……”
掉到钱眼里去!几个邻居看看他。
小老板挺挺腰,卖糖怎,帮会里人就不吃糖啦?
霍震烨打开门站出来,他摸出钱递给小老板:“麻烦你,这几天有事没顾得上,这钱给你,就当是订货,还有什点心饼干,都给带点。”
他大步下车,关上车门,迈进家门:“大哥。”
霍朝宗喝口秋李汁去燥:“你还知道回来。”
霍震烨也往沙发上坐,刘妈给他也端盅冰糖秋李汁,他掀开盅盖尝口:“刘妈,这是怎炖?比外头买要清甜。”
等他学会,给白准炖着喝,这人看着冷淡,火气太大,肯定是外寒内燥,得好好润润。
刘妈哪还敢答他话,看眼大少爷,对霍震烨使眼色。
霍朝宗与霍震烨长相上有七分相似,但因年纪大许多,眉间锋芒不露,这挑眉还是让刘妈为难。
“刘妈,你不用替他瞒着,他这几个月都没在家吧。”
偶尔电话回来,七少爷不是跟白小姐去喝茶,就是跟白小姐去看电影,刘妈说来说去,都是姓白。
霍震烨是爱玩,爱往外边跑,可他没定性,哪个朋友也不深交,跟这姓白怎就能好这久。
“他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上书寓公馆?还是养舞女?”霍朝宗微微皱眉,要真闹出花边新闻来,对他声誉不好。
“好呀好呀,霍先生句话事情,你放心好,肯定给你买新鲜货,大家都是邻居嘛。”两张大钞揣进口袋,“给你记帐,不贪霍先生便宜。”
霍震烨转身回来换西装,边换衣服边告诉白准:“大哥来,得回去吃个饭,你晚上想吃什?”
白准收回竹条,看他这郑重:“你跟你大哥很亲近吗?”
霍震烨扣上衬衣扣子,想想说:“是真心叫他声大哥。”
白准面无表情:“那你回家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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