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明是在逗人玩,偏偏顾轻舟在面对江絮时总是相当好骗,闻言思忖瞬,当真:“不用消毒吗?”
江絮:“……挺想给你脑子消消毒。”
他有时候挺纳闷,顾轻舟到底是怎当上经理,这年头谁还用针打耳洞,想想就知道是假啊。
顾轻舟闻言也反应过来:“你又在骗。”
只是很普通句话而已,但这多年好像什都没变过,永远都是江絮说什,顾轻舟就信什。
超、贵、!
顾轻舟闻言没再说话,低头重新端详着那枚耳钉,抿抿唇,似乎想笑,却又没能笑出来,喉间像堵住什东西似,让他个字也说不出,心头渐渐蔓延,除喜悦,原来更多还是酸楚。
江絮说:“这个不会掉色,喜欢吗?”
顾轻舟无声点点头,然后缓缓收拢指尖,将耳钉攥在掌心里,或许是因为过于用力,隐隐传来种尖锐刺痛:“喜欢……”
江絮睨着他发红眼尾,沉默瞬,然后笑笑,朝他伸出手,个字都不必说,顾轻舟就已经主动靠进他怀里,虽抵着他肩膀没说话,但全身心依赖样子却让人有些心软。
手插兜,毫无预兆从身后贴近他耳畔,然后声音缓慢且认真问道:“今天是你生日吗?”
这句话来猝不及防,轻飘飘几个字,却像烟花在脑海中猝然炸响。
顾轻舟脚步倏顿住,瞬间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他下意识回头,讶异抬眼看向江絮:“什?”
江絮说:“今天是你生日吧。”
他边在玄关处换鞋,边在顾轻舟注视下从口袋里掏出礼物盒递过去,心想自己果然不适合玩什浪漫,只能简简单单且诚意十足说四个字:“生日快乐。”
江絮眼皮子跳,心想这应该不算骗吧,充其量就是开个玩笑,正欲说些什,腰身紧,顾轻舟却又忽然搂住他脖颈,过
江絮确认似问道:“真喜欢吗?”
顾轻舟偏头,在他喉结处亲下,眼眸暗沉,细看可窥见几分令人心惊占有欲,无意识摸摸自己耳垂:“喜欢,但是没有耳洞。”
江絮闻言愣,他送礼物时候倒忘这茬,睨着顾轻舟白皙耳垂,然后伸手捏捏,不正经笑道:“那怎办?要不帮你打个。”
顾轻舟对这方面知半解:“怎打?”
江絮慢吞吞挽起袖子:“找根针来,唰下就扎好,保证不疼。”
礼物盒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绑着细细缎带蝴蝶结,精巧得不像江絮能送出东西,顾轻舟愣愣接过,面上窥不见任何情绪,只是在打开盒盖后,发现里面静静躺着枚纯银十字架耳钉时,眼睑控制不住颤颤。
江絮直注意着他神色变化,见状道:“逛店时候发现,感觉还行,就买下来。”
其实不是买,而是定做,只要细看就会发现,这枚耳钉款式和他几年前送给顾轻舟模样,只是江絮觉得特意说出来怪怪,干脆随便编个理由。
顾轻舟低着头,过好半晌才看向他,听不出情绪问道:“又是在地摊上买吗?”
江絮闻言,指尖动动,挺想弹他个脑瓜崩,想想又算,字句,加重语气盯着他道:“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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