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地板很干净,像是被人刻意清理过,却也干净得过头,连正中间铺着块羊绒毯也不见,仔细看,角落里还有块被遗落玻璃碎片,在阳光倾泻
江絮不知道该做什,切都遵循着本能,而顾轻舟无意识挣扎也像投石入海般,渐渐归于平静,再听不见半点声响,唯有二人低喘呼吸声密密交织在起,成深夜里唯动静。
江絮指尖掠过顾轻舟瘦削锁骨,隔着布料缓缓下滑,落在他后腰处时却听见声低低、带着痛苦闷哼,不知想起什,又收回手,转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江絮说:“顾轻舟,以后们再也不吵架……”
当初莽撞不经事,造成五年分隔与空白,整整五年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江絮却觉得他们再没有第二个五年可以去耗。
深秋夜晚气候寒凉,他拉过被子,盖在顾轻舟身上,末抵着他额头道:“睡吧。”
去冰冷,单纯且无害。
顾轻舟……
顾轻舟……
他原本平静血液在这瞬间忽而鼓噪起来,隐隐在叫嚣着什。
钥匙快速转动,终于打开门锁,江絮却在进门时候把顾轻舟从身后直接拉到跟前,身形偏转,毫无预兆把人抵在玄关处,同时反手关上房门,严密隔绝外间窥探。
接连几日辗转难眠,神经已经绷紧到极致,江絮心神骤然松懈下来,疲惫便潮水般涌来,不多时就陷入睡眠中,只怀里仍紧紧抱着顾轻舟,力道没有松开半分。
人在困极时候,是不会做梦,江絮这觉却全是光怪陆离梦境,偶尔几个画面闪过,也是模糊不清,不自觉皱紧眉头。
昨天晚上没开灯,所以江絮没发现,屋子里都是乱糟糟,所有东西都东倒西歪,像是经历过场洗劫,当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时,这切也就无所遁形。
阳光明晃晃照在脸上是有些刺目,江絮用手背覆在眼皮上,迷糊翻个身,意识尚且混沌,却不知想起什,习惯性往身旁摸摸,入手确实早已褪去温度床铺,慢半拍睁开眼。
江絮从床上坐起身,第时间想去找顾轻舟影子,目光却在触碰到桌上杂乱无章物品时顿顿。
江絮垂眸,睨着顾轻舟醉意深重样子,指尖滑过他清隽眉眼,最后停在颜色单薄唇上,缓缓摩挲着,声音有些模糊不清:“顾轻舟……”
他呢喃出声,却不知道要说些什。
被他唤名字人微微皱起好看眉头,似乎不愿意紧贴着冰凉玄关壁,无声挣扎着,却在动作瞬间又被人按住,紧接着唇上传来片温热触感,有什东西强行撬开紧闭牙关,灵敏探进来。
这是个带着酒意吻,没有你来往争锋相对,没有带着血腥味相互撕咬,只有温柔却不失强硬纠缠,江絮不知道顾轻舟是否清醒着,只是在唇舌相触时吻到些许咸涩泪水,直苦到心底,他紧紧抱着对方,缓缓收拢臂膀,力道大得似乎要嵌入骨血。
江絮没有开灯,却对这里每处摆设都熟悉万分,他揽着顾轻舟从玄关处走至客厅,又转移到卧室,在黑暗中也行走无虞,最后在靠近床沿时候,双双跌倒在柔软被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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